我還想問他們早先為什麼非要執著於拜我師父為師呢!
如果沒有一根筋,是不是就能保證個全身而退?
大家都是自願入局的不是嗎?
有些話乍一聽蠻有道理,細分析不是那回事兒。
有多少子女會在父母重病時默默祈禱,寧願自己折損十年二十年的壽命,以求父母病情痊癒?
他們會去想著誰也甭想傷害我,大家一起毀滅嗎?
一撇一捺念個人,這一撇是血,一捺是
淚。
「行,那你配嗎?!」
戚屹候忽的音腔一重,戴著皮手套的指尖朝我一指,一副殺千刀的表情。
我挑眉,莫名想到了那一晚,他從主樓裡大步流星的出來,就是這樣抬手指著我。
空氣湧動著。
驀的~
我笑了,「你說呢?」
「你配!」
戚屹候笑了,灑脫豪放間,多少沾點神經質,「姑奶奶,來日方長,以後還請多多指教,我去上班了,回見了諸位!」
「小螢兒,我也去忙了。」
武妹拍了拍乾安的背身,抬腳也走了。
劉小溫和李沐豐兩人對著我笑笑,回了東樓。
乾安受氣包似的原地和我對視了一會兒,不知想起了啥,顛顛的走到我身前。
我以為他還要掰扯沒用的,誰知他開口就問,「那到底啥味兒啊。」
「什麼?」
「就是那晚……」
乾安清了清嗓子,一手無實物的握住個東西,嘴上佯裝吃著,「你造的還挺香的,那……髒東西到底是啥味兒啊。」
噗~!
哎呦我去!
這事兒都過去一個月了他還沒忘?
啥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