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那六舅爺不是讓我前天送到土地廟裡了麼!
昨天早上起來心情不好,陰天下雨的,我也沒怎麼注意腳。
沒想到老天爺還真有賬。
一點不賒欠啊。
心態立馬轉變。
兩隻腳對比了下,儘管紅線和黑線還是持平狀態,但日期是死的,事兒是活的呀。
也就是說只要我踏道後多看事兒,忙起來,咱這溫度不就越來越高,最後一個爆表——
我傻兮兮的發出一記笑音。
恭喜我。
浴火重生啦!
小夢一做,神清氣爽。
我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
被紮成篩子的小心臟又縫縫補補的恢復成出廠設定了。
揹著書包去到主樓飯廳,我依次和桌面上的人問好打招呼。
從師父開始問好,一路問候到乾安結束。
不算廚房的東大爺,桌面正好八個人。
心情經過調整,我已經默默告訴自己,要做個粗心大意的真聾
天子。
對於不開心的事情,能忘就忘,興忘發達通四海嘛。
整個人神采奕奕。
朝氣蓬勃。
謝叔滿意的對我笑了笑,「怎麼,知道為師給你傳授術法了?」
「嗯!」
我頭一點。
視線欻一下就過來了!
全部。
除了沒聽懂的小龍舅,那五位哥就跟警犬似的,循著味兒就要對我齜牙乍刺的樣兒。
我儘量目不斜視,「師父,這樣真的能學會嗎?」
「聽課」的過程特像填鴨。
腦殼似乎被扒開,很多東西傾洩而入。
具體學了啥……
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