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一出,溪溪的眼仁還很黑白分明,只是有點不聚焦。
隨著我胳膊一抬,氣味兒也散出來了,溪溪小巧的鼻子有些抽搐,迷迷糊糊的道,「媽媽,好臭的味道呀,溪溪是不是拉臭臭了……」
「沒有,溪溪沒有拉臭臭。」
楠姐跟著紅了臉,「媽媽是帶著溪溪來外面看病了,一會兒就好了啊。」
音落,楠姐還趕緊跟我道歉,「不好意思小螢兒先生,我女兒這……」
「沒事兒的。」
我對著楠姐笑笑,「這是好事情,溪溪能聞到味道,說明她情況並不嚴重。」
否則甭說嗅覺,啥反應孩子都要沒有了。
鬆開手,小姑娘就再次閉上眼。
昏昏沉沉的,像是睡得醒不過來。
心裡有了點底
。
我又捏了捏溪溪的手指,沒感覺到中指有異常跳動。
漂亮!
穩妥了。
絕對不是外邪。
這孩子沒招到啥東西。
我完全可以用民間法子去解決。
剛要開口,腦子裡忽然來了點別的靈感。
對啊,我現在開悟了。
應該有更簡便的方法去看事情。
腳下後退了兩步,我抬手便對著中指一咬。
楠姐哎了一聲,「小螢兒先生,這不疼啊。」
「沒事兒。」
我流血的指腹對著眼皮一抹,再看向溪溪,她在我眼中就像個周身亮燈的小女孩兒。
哪哪都很亮,只不過她左肩的燭光有些朦朧,似迎風而動,忽明忽暗。
心裡一喜!
果然能看到。
流血對我來講是氣息外洩。
敗氣一露,便會接壤陰氣,產生相吸感。
從而讓我的感知力更加敏捷,想要去同陰氣碰撞!
以後無論我眉心是否疼痛,是不是隻要我咬破中指,血在眼皮一抹,就等於開啟陰陽眼了?
結論一出,我的媽意外收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