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內部有個鬼界的投影,裡面有上萬個鬼群,它們都是由雜念生成,而每個鬼群中,又有上萬只鬼,這是多少雜念?數不清的,它們會驚擾的你恐懼不安,自我猶疑,甚至只想尋求安逸,沉迷物慾……
也許不止我。
所有人都要面臨這些雜念考驗。
佛家會說,日日善念,是一生的修行,因為要做到始終如一太難太難。
我長期溜牆根發現,平庸中有很多的善良,善良裡又會滋生出惡意,惡意中往往也會裹挾溫情。
誰能在這個世界裡做到白的不染到芝麻大小的黑點,或是黑的能讓人看不到零星的希望。
那就不是普通人,一定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乾安神叨叨的看我,「你說的好像是那回事兒,你看,慈陰不就壞到了極致,自稱神明?」看書菈
呱唧呱唧。
小老哥精神領悟的不錯。
我將小袋子裡的鍋巴一股腦的倒進嘴裡,乾杯一般。
對於慈陰這個「神明」,我是一定要給她拉下神壇的。
未來不是她吃席,就是我吃席。
說得累了,正想眯一會兒,乾安又朝我探了探身,「哎,說真的,那個擋車的男孩子為什麼叫你哥?你究竟做過什麼能成為哥的事情?」
我沒忍住笑了聲,「你什麼非得糾結這個?」
什麼關注點?
「我實在看不出你哪裡有大哥的氣質。」
乾安坦然道,「萬應應,我現在對你的瞭解也很表面,真的不敢確定你能否在京中立足,不說立足,能不能讓我們哥五個全部服你都兩說的,哎,這樣,你講講你成為三哥的故事,我聽完了,再給你透露透露那四位兄弟的性格,公平交易,怎麼樣?」
那四位的性格?
還真有點好奇。
想必能留在師父身邊的,都不是一般人。
他唐乾安不就拍起自己不含糊麼。
可惜木刀不讓帶上飛機,只能託運。
不然他抱著木刀在那低頭一坐,劉海遮臉,不苟言笑時真挺有雪山飛狐裡胡斐那味兒。
就是不能說話。
他一找茬兒就特別破功。
誰家大俠事事兒的?
默了會兒,我見乾安劉海後的眼跟盯犯|罪分子似的看著我,便笑了笑道,:「就是我六歲那年,有一次在山裡……」
提起來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只不過在小孩子眼裡,會很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