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們地方話講就是紫了嚎青。
逐漸再一點點變成黃。
就跟那四季變換似的,很夢幻。
當秋季的黃葉融化進泥土裡,萬物復甦,整個人也就痊癒了。
當下亦是如此。
黃呼呼的說明快好了。
天上飛過五個字,這都不是事兒。
病號服疊好放到病床,我拿出櫃子裡的書包還有爸爸帶來的行李袋,逐一將家裡的日用品裝進去,正忙活著,就聽到砰砰聲響,貌似有誰在拍牆。
我動作頓了頓,沒幾秒又聽到呼救聲,「不走!我不走!別抓我!來人!快來人!救命啊!救命!!」
叫喊聲極其蒼老沙啞。
是個老頭。
就在我隔壁病房。
我納悶的背好書包,想著這是醫院,有事醫護人員就去了,便繼續收拾著東西。
誰知叫喊聲愈演愈烈,撞牆聲砰砰山響,這把我徹底待不住,起身就朝病房外走去。
走廊空蕩蕩的沒什麼人,老頭叫喊聲就顯得很突兀,我循聲走到隔壁病房門口。
沒進去,房門上有四方的玻璃,站到門外我就朝屋內看去,不禁皺眉。
怎麼全是人?
這間病房的佈局和我那間一樣。
只有一張病床,周圍很寬敞。
詭異的是這間病房裡的人特別多。
他們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病床站著。
每個人還都低著頭,兩手朝著病床方向抓著什麼。
給患者做搶救?
不對啊。
那老人怎麼會叫這麼慘?
而且最外層站著的這些人穿著都是顏色很鮮豔的西服,布料材質有點眼熟,醫生在裡面嗎?
我踮起腳定睛看了看,眉心中間傳出了刺痛感,嘶了一聲後視線居然有了透視功能。
穿過層層的人群直接看到病床,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乾瘦老頭正在病床上拼命掙扎。
折騰的那帶著輪子的單人病床砰砰砰連撞牆面!
正是和我那屋銜接的牆面!
我睜大眼,詫異的並不是自己咋有了這種特異功能。
而是發現病床四周並不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老人的身邊圍了一圈子穿著古代馬褂戴著瓜皮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