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賈瑞的回答，馮紫英沉默了，在他看來，賈瑞有著非常強的法術。同時馮紫英也同情賈瑞。
賈瑞對他說的好聽，是被神明眷顧了，但是他覺得，賈瑞應該是被神明盯上了。黑煙的能力與其說是恩賜，不如說是標記。
雖然這種標記給了賈瑞不少的能力，但是想想賈瑞經常被怪物襲擊，就知道那恩賜不是那麼好拿的。
賈瑞對著沉默的馮紫英說道：“你的法術不要亂用，之前我在報紙上已經說了，一些法術用多了會讓人陷入瘋狂的，你知道吧？”
“知道，就算是不知道，也不會亂用，那天我可是直接暈過去了，那感覺你絕對想不到，我再也不想經歷了。”馮紫英心有餘悸的說道。
賈瑞想了一下，對著馮紫英說道：“我要和你說的不是這個。你知道在釋放法術的時候會消耗法力，有些法術還會消耗意志，這兩者都可以慢慢的恢復，法力恢復比較快，意志則是和人有關，有些人慢，有些人快。但是那天你學會的復活術還需要消耗另外一種東西，我叫這個東西理智，理智是不可恢復的。”
馮紫英怔怔的看著賈瑞，心思不斷的翻騰，想著賈瑞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復活柳湘蓮是不是被賈瑞坑裡。
賈瑞不經意的看到了馮紫英那如彩虹一樣變化的表情，知道馮紫英肯定在想些有的沒的，他繼續說道：“你不像我，我被神明眷顧，理智永遠不會有變化，你的理智是會下降的，所以以後要小心使用。
對了，別連續的釋放，短時間內大量的理智消失後果不堪設想，輕則變成瘋子，重則直接變成一團扭曲的肉塊。”
聽到賈瑞的話，馮紫英被嚇到了，他本身只是把復活術當成是普通的法術，只是需要的法力多一些，還想著以後可以在人前裝裝，現在聽到賈瑞的說法，這個法術不能隨意的亂用，用多了他會死。
馮紫英的反應明顯是被嚇到了，賈瑞繼續說道：“還有，復活一個人會消耗你的壽命的。”
這句話直接就讓馮紫英的臉色煞白，他顫抖的對著賈瑞問道：“那我還能活多久？”
“不知道，不過不用擔心，在那個空間裡，不用你付出壽命，也不用你付出理智。
當時你只是一個媒介，真正釋放法術的是神明不是你，不然你就不是昏迷那麼簡單了，起碼要一個月內神智不清。”
“這麼嚴重？”馮紫英問道。
“正常來講，一個人釋放一個復活術就會神智不清，你的資質不錯，連續的釋放了兩個，這說明你的理智比別人高一點。
也許以後可以釋放一個復活術還能好好的活著。這件事最好不要告訴別人，要是有個你拒絕不了的人要你復活，你怎麼辦？”賈瑞解釋道。
馮紫英知道賈瑞說得是誰，他的家室可不差，能夠讓他拒絕不了的只能是皇帝陛下了。
“你會復活術嗎？能告訴別人嗎？”馮紫英問道。
“可以，不過前提要告訴那些人，我的復活是有風險的，不一定把人完整的復活，就算是完整的人也會有問題，至於是什麼問題，要看那個人的運氣如何。”賈瑞鄭重的對著馮紫英說道。
他到是不介意幫助別人復活，只是那些人要能夠承受後果，他以前可是實驗過的，復活的骷髏每一隻都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有些是增幅，有些直接就是自毀。
兩人喝著茶，看著賈代儒老爺子在那裡教授男孩讀書。賈瑞想了想對著馮紫英說道：“我想辦個書院。”
“還辦，你有銀子沒處花了？你家裡這個還不夠你折騰的？”馮紫英有些詫異的問道。
賈瑞搖了搖頭，“現在讀書的都是男子，我想辦個女子書院。”
“別鬧了，沒有人回去的，出去拋頭露面會嫁不出去的，而且不會有人想要學過四書五經的妻子。”馮紫英不看好賈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