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小桃被送走了之後,沈雲兮再也沒有提出要買丫鬟,她不提,其他人也不會提這件事,幾個人天天圍著家裡和店裡忙活,日子充實又有盼頭。
自從穆黑鴨的名聲打出了之後,縣城不少人會特地跑來吃上一口鴨貨,從縣城騎馬到凌陽鎮只需要一個時辰,這也小小的帶動了凌陽鎮地經濟。
現在穆家又開了小夜市,打造出了美味地燒烤、大紅蝦還有難得一見的冰鎮米酒,從縣城來凌陽鎮地人越來越多。
因為夜市是在晚上,所以從縣城裡過來地人都會住在鎮上地賓館裡,也讓不少賓館生意好了很多。
這天,穆家夜市生意正隆,穆承霖沈雲兮穆母還有穆土先回去吃飯,穆金烤串,穆木炒大紅蝦,穆水上菜,忙的不亦樂乎。
突然,一群人從不遠處衝了過來,圍住了穆家夜市攤。
吃著喝著正high的人都被這陣仗嚇到了,有的人趁機溜走,有的人待在原地不敢動彈。
“你們是誰,想要做什麼?”穆金將烤串往烤爐上一扔,上前質問道。穆木和穆水也跟在他後面。
這時,這群圍著的人開出一個道,一個身著華麗服侍,拿著一把蒲扇的貴公子走過來。
“在下是縣城何家的嫡長子何長臣,想要買下你們這間店鋪。”何長臣輕輕擺動著蒲扇,高傲的站著,語氣很直接,有些不容拒絕的對穆金幾個人說道。
“要是我們不同意呢?”穆金盯著這個人,一股紈絝子弟的風氣。
“不同意啊!”何長臣輕笑道,“不同意就打唄!”
說完,他的人都圍了上來,將這個夜市包圍的水洩不通,剩下來還沒走的人都被圍在裡面,嚇得瑟瑟發抖。
何長臣見此,非常的滿意,他又輕蔑的說道,“一個小鎮上的小店而已,爺想買你們店鋪是給你們面子!”
說完,他又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人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交給了何長臣。
何長臣拿著銀票,囂張的說道,“我這裡有一百兩銀票,買下你們這兩個店鋪以及所有的配方。”
穆金輕蔑的笑了笑,“我看這位公子挺貴氣的,應該懂得這兩家店鋪和所有的配方值多少吧?一百兩?”
“我知道一百兩不夠,不過那又如何,你們不過是一些小小的村民,知道我是誰嗎,聽說過縣城何家嗎?”何長臣繼續霸道的叫囂道。
穆金厭煩的皺著眉頭,“沒有!”
何長臣輕蔑的笑了笑,“連我們何家都沒有聽說過,也敢站在這兒和我們對抗?”
“一百兩,你們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何長臣走近,將銀票貼在了穆金的胸口。
他本來就比穆金矮些,穆金低著頭看著他,突然穆金用力抓緊了他的手,還未等何長臣叫,穆金就將何長臣直接扭了過來。
這下何長臣哀嚎的叫道,“放手,你這個賤民,快點給我放手!”
何長臣帶著人想要上去救人,穆木和穆水從兩邊過來,一個手上拿著炒菜的鏟子,一個拿著酒壺,就朝這些人打了過去。
“縣城的何家嘛,聽說過!”穆金一手擰著何長臣,一邊說道,“聽說何家有個兒子,買通獄卒玩弄女囚犯,還讓女囚犯逃了!”
“上面追究下來的時候,為了保全何家,你們不僅將那個小子交給了官府,還賠償了不少錢財!”
“怎麼,之前吃過的虧忘了,現在又開始欺壓百姓了!”
何長臣沒想到,一個小小店鋪的幫工,會對何家的事這麼清楚,他叫道,“那是庶子何長青乾的,他自己蠢,玩弄女囚犯。”
“他玩弄女囚犯不對,你欺壓百姓就行了?”穆金被何長臣的這套理論弄笑了。
何長臣依舊嘴硬的說道,“你們不過是一群沒有權勢沒有見識的鄉下人,我們何家買你家的店鋪,是給你們面子!”
聽何長臣這麼一說,穆金加重了手上的力氣,“就因為我們沒有權勢,又是鄉下人,所以你們這些所謂縣城的家族,就可以隨意欺負我們?”
“我沒有欺負你們,是給錢了!”何長臣依舊叫囂道。
穆金笑了笑說道,“之前也有人想要強買強賣的,知道她現在如何嗎?被軟禁在家裡,自己開的鋪子也快黃了!”
“我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所謂的有錢人,是不是都將其他人當作傻子!”
“我們能開這個店鋪,會差你這一百兩?你上門強搶之前,難道沒有先打聽過這家店的情況嗎?”
說完,穆金手一放,何長臣直接臉朝地摔倒在地上。
他哭嚎的站起來,嘴巴被牙齒蹭破了皮,鼻子差點摔扁,流下了鼻血。
他齜牙咧嘴的對著穆金喊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
穆木拿起鍋鏟,穆水將酒瓶砸爛了,直接抄起板凳,穆金將食客拉回了店裡,然後走到烤爐上,拿起已經烤焦的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