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有地毯的地板,高跟鞋踩在上面綿軟綿軟的,走到門口正要敲門。
“昨晚真的是許薄荷故意要擋在我們的車前!爸——你也知道我受不得一點氣,她是大小姐,難道我不是嗎?”
白晴?
來給樓霆蕭賠禮道歉弄壞了他的愛車,還是別的?
揚手敲了敲門,許薄荷推門進去。
樓霆蕭正對著門半靠在主位上,看到消失了一夜的小女人終於現身,唇角揚起。
“樓總、白叔叔?”
白天朗微微眨眼,含笑道,“薄荷。”
坐在白天朗身邊的白晴,看到許薄荷時,挑釁式的撇頭。
“坐。”
依言,許薄荷在樓霆蕭身側坐下,“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談話?”
樓霆蕭:“白律師,那輛法拉利雖然還在我名下,但我確實早已送給了薄荷,你們要問賠償費,法拉利售後也給我傳來了維修單,這個我就照單收費!”
他們父女兩果然又是來善後的。
許薄荷玩味的笑著。
當個旁觀者,不發一言。
“不過昨晚在警局的錄音…是誰幹的,你們可知道?”
白晴陰毒的目光頓時變了,“這個我們哪裡知道?昨晚去警局也不止我和她!”故意望向對面不做聲的許薄荷,白晴意有所指道:“樓總就沒想過嗎?或許是她故意用這種招數逼你做她的裙下之臣呢?!”
呵……
許薄荷欲言又止,百口莫辯。
樓霆蕭幽深的黑色眸光投向身側的小妮子,明明滅滅。
裙下之臣…早就是了好吧?!
親眼目睹了富隆太子爺對許薄荷的柔情眸光,白晴錯愕,陰毒的眼光在二人臉上梭巡,妒得雙目欲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