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早說是段北海那個渣渣請客。
“嗨!算了,今晚我們請客。本來是段北海邀請我們來開單身趴的,被你這麼一鬧,給攪黃了。”
許薄荷很氣,高腳杯一蹬,“我鬧什麼了?你們沒看到白晴那個囂張樣?恨不得昭告天下人‘我要訂婚咯’!”
“行啦行啦你們這幫小崽子,今晚我請客,反正我現在有超超級黑金卡。”
眾人眼睛一蹬,齊聲道:“什麼玩意兒?黑金卡…哪來的?!!”
賴美雲立刻將好友拉到唇邊,戲謔的笑道:“老實交代吧,是不是那個臭男人包養你了啊?!”
“才不是呢!你是不知道我現在——”
唉!當人豪門家的小保姆那可是一部三天三夜都講不完的血淚史。
如此一來,許薄荷只有故作神秘的衝大家笑笑,“所以說今晚我們放開喉嚨,想喝什麼牌子的酒都行,要是還有誰想叫酒吧的特殊服務…”
她見怪不怪了都。
酒吧外閃爍的霓虹燈下,白晴倚在段北海懷中互相摟著一路罵罵咧咧的走進停車場,走向自己的轎車時卻是眉頭一皺。
“這誰的車?”
停車場的探照燈下,一輛鮮紅的Ferrari P4\/5斜刺刺的霸道的停在段北海的座駕前。這輛車不挪走,他的車就出不來。
白晴冷傲如霜的瞅了瞅車頭上盤腿而坐的一個男子,“喂!把車挪開!”
坐在車頭的宮揫(jiu),一手撐在臉龐,低頭看手機。
一動不動的坐著充耳不聞。
白晴走到法拉利車頭前,一腳踹到車燈上,“你耳朵聾了嗎?”
段北海也是見過世面的,馬上看出了這輛全世界唯一的定製超跑的尊貴身份。但此人卻很面生,既不是哪家的富二代、也不是星三代。
在酒吧裡受了氣,本就情緒不佳,走到宮揫前面,冷道:“先生,麻煩把車挪一下,你的車擋著我車了。”
背對著探照燈,宮揫緩緩地抬起頭來。
掃了眼兩人,冰冰涼涼的說,“我坐著…還能擋你車?”
“你——”
白晴指著他,“不是你車?不要臉。”
段北海拉住衝過去罵人的女人,回頭朝酒吧門口大聲吼道:“嘿!叫人來挪車——”
酒吧的安保人員走進停車場看了看那輛閃瞎眼的超跑,只說了句便轉身對著耳麥低聲幾個字,“請稍等。”
許薄荷和老同學們儘管是面和心不合,但也算玩兒得盡興。
突然看到安保進來叫她挪車,高腳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真是掃興!”
“不玩了不玩了,我們也走吧。”
一群男同學見白晴也走了,沒有撕逼可欣賞,紛紛吆喝著小夥伴們離開。
“美雲,你也不玩了嗎?”
“算了吧,改天咱們再聚——”賴美雲拉著好友的手,一群男男女女們一路狼嚎鬼叫的走出包間,許薄荷承諾過要買單,就和賴美雲去了收銀臺。
其他人勾肩搭背的摟著女伴出了酒吧。
看到白晴和段北海還沒走,女生們便笑開了。
“喂!段北海,說好的你今晚請客呢?”
“沒事兒!不有前任替他兜著嘛!”
“還是有前任好!白晴,看在許薄荷這麼大方的份上,就算她還喜歡你老公,也看開點兒啊。”
白晴面色陰冷,“要你們管!”
結完賬,賴美雲架著喝的微醺的好友出了酒吧,走進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