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以前有過很多男人,照理說她那裡應該不會很緊…
然後事實上,他記得很清楚自己被她溫熱溼潤之地緊緊裹住時——
他不禁繃緊下身。
許薄荷纖纖細細的手腕指了指他手中的藥瓶,“什麼玩意兒啊給我用。”
“別擔心,是專治那地方的好藥,抹了快點兒給我恢復——”
爺還等著下次繼續纏綿繾綣。
……
那地方血紅血紅的,磨破了皮子。
這都是他昨天的粗暴給弄得。
心口像是堵了一團棉花,難怪小女人那般幽怨的看到他便要揍。
許薄荷咬著下唇,男人看得她整個心都提了起來。
他的眼光定定地鎖住她的身子,觸動她的心絃。
“o(>﹏<o不要啊…我自己來吧。”
“害羞什麼啊?你身上哪一寸我沒見過?”
他伸指在藥瓶裡沾了一點綠油油的藥膏,輕輕地點在那血紅的地方。
花朵一顫,他心頭一扯。
“噝——”
小女人瑟縮身子,隱隱呼痛。
“對不起寶貝兒,我保證以後會很輕——”
“痛死啦!不要臉的臭男人!”許薄荷疼的大顆大顆地掉眼淚,男人見狀,心底升起一抹罪惡感。
燈下的男人定神了一下,頎長的身子壓住小女人。
吻住她呼痛的小嘴兒。
手指憑感覺,觸到她細膩豐滿的花朵時,肆意、溫柔的輾轉碾壓。
“…唔。”
身下的小女人發出小獸般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