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聽出了小薄荷不樂意進律師樓的意思,掛電話後左思右想了一番,神戳戳的給樓家三公子掛了通電話。
他們之間雖不怎麼熟絡,同是豪門公子,也就不講究那些過場。
“喂沈南,你丫半夜三更給我打什麼電話?”
沈南舒服的靠在自家寬敞沙發裡,翹著腿,“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哦,想不想聽?”
“你丫有屁快放!”
“我們家小荷兒要進律師樓上班,這個訊息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呢?”
三少爺樓魂修歪躺著的身子坐正,瞄了眼窗前矗立的挺拔背影,對著手機破口大罵:“草你丫大爺的!那個皇甫老男人忒不識趣了吧?”
“沒辦法呀,誰叫你哥那蠢貨惹惱了我們家小寶貝兒呢?”
“不說啦!”
“等等——你別以為我打電話就說這一麼一件事!那什麼,明天麻煩你們家去個人道幼兒園把自家孩子接回家!我們小荷兒還是單身女青年,要讓別人聽到有兩個人娃叫她媽…還怎麼混?”
三少嘰裡咕嚕罵了一通,憤憤的丟下手機。
……
第二天早上,樓霆蕭撐著下巴靠在車窗。
黑沉沉的眼睛瞥見了自家保姆車在幼兒園門口徐徐停下,眸光一暗。
許薄荷把兩個娃從車上抱出來,蹲在他們兩面前,皺著鼻子。
“寶貝兒,你們兩頓沒吃啦,不餓嗎?”
兩個娃揹著小書包,站在媽咪面前微微低著眼睛,什麼也沒說。
“唉!你們這個執拗的性子到底是遺傳了你媽還是你爸?等著,我今兒就給你們那個臭爸爸打電話!”
幼兒園老師笑眯眯的走過來,牽著小獅子和軟軟。
“老師,兩個孩子…”許薄荷站起身來,對老師擠眉弄眼。
老師便懂了。
小獅子儘管皺著小臉兒,拉著妹妹的手跟隨老師走進幼兒園,戀戀不捨的一步三回頭的揮著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