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搔搔被親的癢癢的人臉,豐潤的身子扭捏了一下,終於睡意濃濃地睜開眸。
啊!一張開眼就看到一張大特寫面孔。
這男人、這禽獸——
又趁她睡著了的時候對她上下其手。
“小公主,中午做的那麼歡,累了?”雲淡風輕的語調,浸透著濃濃的嘲諷。
許薄荷只覺得這是莫大的恥辱,飛快捂住被男人肆意碾壓的唇,氣喘吁吁的朝薄被中鑽了鑽,“樓霆蕭!你別太過分了——”
雖說四年前是她泡了他,但他這裝得也太像陌生人了吧?
那晚她先是喝的醉醺醺的不識人,後來被帶進了那個光線昏暗的房間,也只是在巫山雲雨……
因此她沒能第一面就認出他。
可他——
那晚明明是完全清醒著的跟她‘過招’,也認不出她?
太特麼能裝了!
“我過分?你不是一向這麼輕浮麼?是不是看得上眼的男人都會成為你的裙下之臣?嗯?”男人勾起一抹血色,嗜血的笑著噙住了她的下頜。
“你——腦子毛病吧?”
許薄荷坐起來推開男人伸過來的大掌,“算了…我們扯平了。”
“扯平?”
“對!你我之間不存在誰對不起誰,中午的事就當沒發生過!你給我的錢沒動,你給我的車我用過…通通還給你!”
許薄荷跳下大床,拿起梳妝檯上的包包,把裡面的物品全部倒出來。
找到那張黑金卡和車鑰匙,扔到男人胸前。
樓霆蕭被女人這番話氣得怔住,卻見女人從衣櫃裡拖出那個銀灰色方形拉桿箱,把她的衣物胡亂朝箱子裡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