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薄荷聽完書房內的二人整個糾結,掩不住內心的雀躍,一回家就遇到有意思的案子。
推門,蹦躂進去。
“三叔、三叔!這個案子接了接了!現在經濟低迷,有案子就接了吧!”
皇甫雲衡黑眸微頓,“荷兒,事務所的工作你還沒接手——”
言外之意也就是說,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別來湊熱鬧。
“而且我們說的是,可能要找個人去臥底找關鍵資訊,不只是找我們所要的,還要當人家裡的超級管家,家務事什麼都做!”
不止做,還得是五星級酒店裡私人管家的級別吧。
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想。
御風的繼承人……理應不會要一個啥都不會做的管家。
許薄荷豎起一個手指跟鐘擺一樣擺了擺,振振有詞道,“三叔!這樣吧,我呢,資歷尚淺還不足以領導事務所,就先從這件案子做起!你接了這個案子,至於臥底的事兒,讓我去做!包您滿意!”
“胡鬧啊你?才回家,你就瞎摻和進來,問也不問我們在說什麼案子。”
沈南那狐狸精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番許薄荷,頓時樂了,“雲衡,我看這丫頭興許能幫助咱們搞定這個案子的關鍵地方!”
“她?”
皇甫雲衡很想一腳把好友給踹到窗外。
“荷兒,你先出去,三叔現在沒時間陪你聊。”
“誰說我不行?!”許薄荷雙手掐腰瞪著他,並十分嫻熟的撿起威脅之計,“三叔,我可告訴你,要是你不答應我,我就去爺爺那兒告狀!”
清雋的男人撐著下巴,懶懶的睨著她,“我好像沒做錯什麼吧?”
“你還說沒有?”許薄荷轉身看著沈南,“南叔,你說句公道話吧!”
沈南抿唇笑著,慶幸自己還有一計,那便是溜之大吉。
他一個大好青年,絕對不要被無端夾在他們倆之間,任由他們蹂躪。
“那個……雲衡呀……要不我們改天再聊這個話題。”
“南叔——”
“哎哎哎……你南叔忽然想起來,今兒還有個特重要的約會!約會你們懂嗎?就是和一個身家絕世好女人約會!內什麼……我先閃了啊!”
“誒?別走啊南叔!”
沈南不待皇甫雲衡說話,便已經消失在書房門外。
走一個幫手不打緊,她許薄荷有的是招兒“對付”這個老男人!
頓了頓,許薄荷笑嘻嘻的揹著小手走到皇甫雲衡身旁,一屁股坐下。
“三叔!你快說話啊,到底讓不讓我去臥底!”
“鬧什麼啊你?”
“你要是不答應,我不止要去祠堂裡爺爺牌位前告狀,我還要詛咒你——”
皇甫雲衡銳利眸子一眯,喝住她,“荷兒!”
這丫頭多日不見,不止膽量大了許多,而且臉皮也厚了幾個度。
許薄荷掩著雙眼哭唧唧,“三叔,你要是不讓我去,我就去告狀,我還詛咒您找不到喜歡的女人!就算找到了,人家也不喜歡你——”
“哦?”
“對!這世界上沒有喜歡你的女人啦!”
許薄荷耍無賴,抹著並不存在的眼淚憤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