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香。你讓月容月溪在外面守著便是,一會兒柳綠來了,你們便都下去我我與她說上幾句體己話,也算是給她送行了。”
到現在藍香才知道宋玉綽已經做出決定。有點捨不得,紅著眼睛:“紫黛和紅袖她們還是不認識罷?”
宋玉綽嘆了口氣點了點頭:“紫黛與紅袖是瞞不過的,兩人皆知柳綠背主,若是留不住了,自然知道是我做的只是其他人這幾天就對外宣稱柳綠病重了罷。”
藍香點頭:“奴婢曉得了。”
說完。就下去找月容月溪按宋玉綽命令,躲在暗處等待時機準備出動。
正好月容月溪剛躲過一劫,柳綠就跟在習秋身後打簾而入,臉上露出了微笑
“姑娘找奴婢可是有什麼吩咐?”
宋玉綽衝著柳綠點點頭,和平時並在奇怪。向藍香習秋在幾間房子裡服侍的人揮手微笑:“你們下去罷,屋裡有柳綠伺候就好了。”
眾人就都該撤退了。柳綠卻大喜過望自林府歸來後,宋玉綽幾乎不再請他進門服侍。
宋玉綽看到柳綠如此模樣,不由得有點傷懷。柳綠卻變得安靜了許多,似乎是被人遺忘,其實也沒什麼特別之處。過去柳綠一直在他的周圍嬉戲打鬧,這些日子。似相隔遙遠一般,都使她有點想不起自己曾是什麼樣子了。
“柳綠,你先莫要忙了,坐下來陪我閒話一會兒罷。”
“誒”,柳綠點點頭,應該是這樣的。我想宋玉綽去喝茶,剛坐到宋玉綽對坐的小椅子上就哈哈大笑:“姑娘今兒怎麼想起來找奴婢閒話了。”
宋玉綽卻是沒笑,而是深深的看了柳綠半晌後,問道:“楊柳青青,你陪我十年多。我能對不起你嗎?”
柳綠忙笑道:“姑娘對奴婢好的沒話說,說句逾越的話,姑娘就像是奴婢的親人一般。”
說完,再想起前幾天他出賣了家人,不禁有點心虛,悻悻地低下頭來:“女孩為什麼要問這句話?”
宋玉綽這才嘆道:“也沒什麼你知道白蘭吧?”
柳綠點頭,可惜道:“挺好的人兒,就是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年紀輕輕的,人倒沒了。”
宋玉綽這時說:“她哪裡是得了怪病沒的,分明是吃裡扒外背叛了安陽公主。安陽公主本是想留她的,奈何她知道了安陽太多的辛秘之事安陽留不得她的。”
說完,端起桌上的茶杯,遮掩了他審視柳綠時的目光。她的眼睛裡有一絲茫然和不安,但還是忍不住向我投去了一瞥。果然,柳綠的目光中浮現出慌張時的神色。
宋玉綽勾勾搭搭地再一次嘆息:“白蘭在安陽身邊伺候,安陽從未虧待過她一次,結果她卻如此對待安陽要我說,安陽就是太心善,這樣吃裡扒外的東西居然還能厚葬!若是我,直接丟到亂葬崗去,讓她做了那孤魂野鬼去!”
說完,還像漫不經心地問:“柳綠了,您說怎麼辦。”
這時柳綠已開始有幾分恐懼,甚至點頭微微發抖。
雖柳綠侍奉宋玉綽數年,宋玉綽有什麼脾氣性格,她都清楚。可就是這麼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傢伙,卻總喜歡在關鍵時刻給她出主意。怎奈宋玉綽一直沒有按照常理出牌的能力,她亦不知宋玉綽這會子究竟在提醒自己,或者是真和自己八卦。
看著柳綠,宋玉綽的心就明白了她的心早就在揣測自己了,逐已不說了,等待柳綠開口吧。
果然柳綠真的知其脾性了,知道如果要她去發現一些東西,不如親自招兵買馬。再說如果她真招之即來,興許宋玉綽會覺得自己是一時的迷茫,從此相信了自己,這也便於她日後處理事情不?
逐、柳綠仔細思量,便如下定大決心,噗噗地跪倒在宋玉綽前
“請姑娘責罰”
宋玉綽的嘴角微微勾了勾,眼中閃著些許嘲諷。話卻溫柔到極致:“您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首先起來說吧!”
話雖如此,但並沒有伸出手去拉扯她。
柳綠聽說宋玉綽這麼溫和,就暗暗地罵得很難聽,心想宋玉綽一定早就知道他的事。他說要去接我,我便起身去找他。逐更不願意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