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為了我的事情惹得太后不快。”
宋玉綽嘆了口氣。望著謝長安,欲言又止。太后原本為秦思鳶擔心,此時,謝長安若即若離地又為自己的事增加了太后的心,王母娘娘心中不免想她就是狐媚子的模樣,勾兌、引爺們兒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只顧勾心鬥角。
宋玉綽猶豫半晌,嘆了口氣:“我親自去跟太后娘娘商量了。”
謝長安揚眉吐氣。想到這裡,他笑著說:“想出什麼點子?”
“嗯!”宋玉綽堅決地點點頭。謝長安這時才微笑著揉捏宋玉綽的頭,嘆息一聲:“你這麼聰明讓我很有挫敗感的歸兒。”
“說說你的辦法吧,”宋玉綽笑著對謝長安眨了眨眼睛,笑道:“興許你的法子會比我的好呢。”
謝長安卻彎下腰來,用手指敲擊宋玉綽的前額,挪愉地說:“不準安慰我。”
說完在宋玉綽的耳邊低語,還沒等我謝長安講完呢,宋玉綽便詫異地打斷謝長安,微微一笑:“沒想到你竟與我想到了一處去。”
“真的?”“你說我傻嗎?!”與宋玉綽激動的心情相比較,謝長安倒是明顯有點提不起勁。他臉上的神情似乎又說了一句“我那麼英明神武,怎麼會和你這個傻子想在一個地方”
宋玉綽唇角微微一吸,坦言自己的確沒有謝長安好,但廝的神色要不得那麼鮮明!
“嗯,”看到宋玉綽扁扁的嘴巴,謝長安頗有些可愛,被宋玉綽的臉掐過之後,雖然不甘心,卻也還是懂分寸的起了身:“你早些休息,明兒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宋玉綽頷首向謝長安揮手告別,送謝長安離開。
“柳綠,”送謝長安離去,宋玉綽躺在病床上,再仔細思索片刻之後。“我也有個病......”他說,“是什麼病?”便抬高聲音喊了在外面守夜的柳綠:“去將張太醫找來。”
“是。”
門外守著夜,柳綠聽了命令,大聲應了起來,卻又覺得不妥:“姑娘,這麼晚了,許張太醫睡了姑娘可是身上哪裡不適?”
“我有事要與張太醫說。去看看,若是張太醫沒睡,就讓他過來一趟吧,就說我身上不適。”
“是”
柳綠應之,照宋玉綽之命把張太醫請到北苑:“女孩。張太醫在這裡。”
宋玉綽趕緊從椅中爬起來,走上前去,對張太醫略施祝福,笑了笑:“這麼晚了還叨嘮著張太醫無法安眠,著實是雲錦的不是了。”
“使不使,”看宋玉綽對他的福禮,張太醫哪裡受得起宋玉綽的禮?他心裡很是著急。趕緊躲到一旁,一邊向宋子送歸福禮一邊問:“郡主找卑職來可是有什麼事需要吩咐卑職的?”
“哪些命令沒有命令,”宋玉綽微笑著揮揮手,親手為張太醫斟上茶水,看到張太醫仍在原地。“你去看看吧!這是我派來的人。”不由朝張太醫背後柳綠斥去:“每個眼力見的,還不趕緊給張太醫搬個椅子過來。”
“是。”
柳綠連忙點頭回應,為張全勝找到一把椅子:“張太醫趕緊請客吃飯”
“它是如何使的,”張太醫當然想和宋玉綽推辭:“臣何敢平坐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