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宋玉綽冷哼一聲,拍桌子離開位子:“你幫著他們二房,卻也不看看若是父親的爵位被他們奪去之後你又是個什麼身份!你以為你那個時候米嫁給了四皇子成了四皇子的人就不用靠孃家了?出嫁的女兒若是沒了母家的幫襯庇護又怎麼在夫家站穩腳跟?難不成只等著爺們的寵愛?爺們的寵愛是最最不保險的東西,他們會寵愛的人多了去了,等日後你年華不再時又該怎麼辦?這些你且都想過?”
“我”
宋玉雲微開口,這一切,她的確不曾想到,她只是認為自己以後會娶莫清淵為妻,在莫清淵寵幸下,一切就和她沒關係了。她只想好好地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卻忘記了嫁出去的女兒最需要的是母家對她的扶持和幫助,如果沒有母家協助,夫家亦不能立。
宋玉綽看到宋玉雲的這副樣子就知道那傢伙沒有想到這一切,逐冷笑著說了出來。
“我原都想到了法子,只等著過些日子我再進宮時便找太后給你們賜婚的,卻沒想到你這般急不可耐!”“這不是你想的嗎?我是想去找太后要回她的女兒......”......“我不去了,你說什麼也得讓我回去!”。
何止是莫雪淵幾人看不慣季明月的,感覺季明月在搶奪她們,季明月同樣看不慣她們那些真正金枝玉葉。她的父親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家裡窮,家裡有許多孩子都沒有上學。特別是和宋玉綽相好的莫樂淵,更不被季明月喜歡,背井離鄉,不知讓莫樂淵有多少個絆子去算計他?
“誰讓她整日算計我的”
莫樂淵愁眉不展,滿臉委屈地看了宋玉綽一眼正要告狀,卻被宋玉綽笑眯眯的打斷“你少拿我當槍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平白無故的我做什麼要去招惹她”
“你個忘恩負義的,”莫樂淵送了個白眼給宋玉綽:“平日裡真真是白對你好了”
宋玉綽微笑著揪住莫樂淵的耳朵,微笑良久,然後說:“她是如何計算你的”
“也沒什麼,”莫樂淵扁嘴,不滿道:“不過就是想要挑撥我與皇祖母的關係罷了”
季明月可以用的辦法,宋玉綽拿著腳趾頭,想到了就可以想到,則亦不復言,稍深思片刻嘆道:“上次雖說她設計了我,左右卻是沒有得逞的,我也就當那件事沒生過。她對你也沒作出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只是小打小鬧的事情,咱們也不必理她,任她鬧就是了”
莫樂淵點頭哈腰,左右太后乃其嫡親之奶奶,再一次從小把她看長,她的哪些習性,太后也並非沒有明確的,也不因為別人的寥寥數語,而嫌棄她的不。
如此一想,莫樂淵便放了手,帶著宋玉綽顧慮重重地說出了幾天不見的悄悄話。
只不過宋玉綽並不想安穩地生活,有的人卻存心積慮地不讓自己好好地生活。
這天,宋玉綽和莫樂淵下學後,結伴來到慈寧宮向皇后請安,碰巧追上了謝長安和季明月,也是,二人進了大殿,就見謝長安和季明月左右圍住了皇后,季明月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更惹得滿屋人鬨堂大笑。
見宋玉綽入,季明月笑道:“我與太子表哥正說著安陽幼時的趣事呢,可巧安陽這會子就來了,你說這巧不巧”
莫樂淵和宋玉綽才面面相覷。過了太后和太子的福了禮,宋玉綽再次屈膝向季明月施禮,受到季明月的阻攔,大笑。
“妹妹這是做什麼,剛我還與太后說與你最是投緣。這會子你又來與我行這些虛禮,豈不是顯得生分了”
宋玉綽逐笑道:“禮不可廢,雲錦承蒙明月公主看中是雲錦的福氣,雲錦卻是不能恃寵而驕的”
“就你禮很多,”皇后嗔瞪宋玉綽。笑道:“知道你是個最是守禮的,不像這幾個猴兒似的”
莫樂淵逐上去抱住皇后的手臂撒嬌:“哪有皇祖母這樣的,誇了歸兒一個卻貶低了我們兄妹幾個,大哥可要替我們正名才是”
謝長安卻帶著笑意憋著,宋玉綽說教莫樂淵:“皇祖母說的是實話,雲錦郡主確實守禮的很,你整日裡與雲錦郡主在一起是該跟雲錦郡主學學了”
莫樂淵撇著嘴挪愉看著宋玉綽和謝長安,朝王母娘娘笑了笑:“皇祖母您瞧,在大哥眼裡只有歸兒一個好的,連自己親妹妹都比不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