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樂淵束手無策,看著旁邊和別人寒暄著秦氏還是沒打算走,他挽起宋玉綽手臂打趣。
“你一個人傻樂什麼呢?”
“是的,”周意寧還用帕子捂住嘴巴,微笑湊趣:“一聲不響的只一個人在這兒傻樂。有什麼高興道事說出來與我們分享分享,讓我們一同樂呵樂呵也”
“大姐該不會是被二姐氣傻了吧?”
好吧,三人中唯有宋子若神情最為嚴肅,臉上都是憂慮。
只是,宋子若臉上憂慮的表情,使宋玉綽臉上露出了黑線。”你怎麼還這麼著急?嘴角為了抽打地看著三人,咬牙
“我沒事兒!”
說到這裡,為避免三人多說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宋玉綽趕緊向在旁邊和別人交談的秦氏福了福禮微笑
“娘,這屋裡悶的很。女兒想出去透透氣”
和秦氏對話的妻子她家裡那個人,威國公屬下,此會子聽到宋玉綽如此議論,逐大笑:“郡主到底還是個孩子,總是貪玩了些”
秦氏則是笑道:“都十二三歲了還這般孩子氣,都不知道該如何管教了。”
說罷,他再次向宋玉綽揮揮手,微笑道:“走著瞧,不要走得太遠,我們等會兒再回來”
宋玉綽點頭稱是,向秦氏和那小姐行了個福禮後,就和莫樂淵幾人走出新居。
幾個人從新房裡出來。宋玉綽隨即緊緊抿了抿,一言不合就向西園進發了。
儘管有素雲素雪二人在看宋玉雲,宋玉綽心裡也算踏實,只不過宋玉綽怕宋玉雲那邊自己看著辦罷了,萬一莫清淵甘願上鉤,再生出東西來了,那麼她以前付出的一切就都是徒勞了。逐出新居,宋玉綽變著急來到西園,把宋玉雲綁了回去。
看到宋玉綽的臉不再像剛才那樣笑了,卻帶有薄怒的色彩,周意寧再認真地打量著四周。”怎麼了?看到果然缺少宋玉雲的身影,逐心下然知宋玉綽那庶妹會有么蛾子。逐在宋玉綽手上安慰
“你這般怒氣衝衝的,沒得一會兒見著人失了理智”
“不,周姐姐說得對,”宋子若看到後,也走上前去,拉住宋玉綽另一隻手勸他:“姐姐不是派了人跟著的麼,莫要再擔心了。”
說著又想了想,猜到宋玉綽大概放心不下前院的那一邊,逐再說:“前院有大哥太子殿下他們。大姐儘管放心就是了”
宋玉雲說完,莫樂淵隨即大笑起來,轉移話題:“許久不見萬姐姐,今兒好不容易見上一見,原是想著要與她敘敘舊的,誰知竟走的這般早。”
“不是說府上有事麼,”宋玉綽皺眉,雖還是不甚放心,卻也覺得幾人說的在理兒,便不再執著於西園了,卻和幾個人聊起八卦來:“你若是想她,哪日我陪你去萬府瞧她去就是了,正好我也許久未見表姐了。”
說完,又嘆息感慨起來:“如今二姐也許了人家馬上就要嫁人,也是不能再長出來走動的了”
前些天,吳氏剛把孃家弟弟的二兒子相好送給小女兒。這是他的小兒子,今年才兩歲多,還在上幼兒園。似乎吳氏從長女身上得到的啟示,明知娶了女兒,那個男人身份地位也能不高,人品卻不能壞。
這一次,吳氏對秦思雨看上的正是他孃家的弟弟,親舅母為婆母,且吳毅又不是長子秦思雨嫁過去後萬事有長嫂擔著更是不需要她操心的。這樣的安排自然讓人覺得十分放心。後來又憑藉家裡的勢力,在謀了一個官位外放,兩人的生活就更開心逍遙了。
雖說日後若是外放吳氏便不能常見到女兒,這還比現在的長女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強不?因著這般想法,吳氏由此答應其母說媒,再者,吳家不是那種小門小戶的,吳老爺子,當今聖上當皇子的師傅,帝師,吳家還算是一個書香世家。只不過,吳老爺子做官清廉,被當今聖上即位後,拒皇帝賜封而已。
逐聽宋玉綽說起秦思雨結婚的事,一週意寧繼續捂著嘴笑:“沒想到秦妹妹那麼野的性子竟是嫁了個書香世家。”
周意寧此話一出,宋子若繼續掩口而笑:“周姐姐這張嘴真真是氣人,想說兒表姐猴皮兒直說就是了,何必要說的這般委婉”
周意寧聽後連忙笑著擺手說道:“這可不是我說的,別日後傳到那混世魔王耳裡她又來鬧我。”
“主子,”幾人正說得很高興,月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來到宋玉綽的身邊,首先是對幾個人的行禮,然後跟著宋玉綽開門見山:“剛剛四皇子裝醉逃了眾人的鬧酒,這會子正往西園那邊去了”
“往西園那邊去了?”宋玉綽愁眉不展,憑謝長安性子今兒這一天定要慎重其事方能如此,怎能上當西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