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月的一席話,似乎為宋玉綽解了圍,其言語中的含義卻直指宋子的歸水,性靈,楊花,空有面目勾畫、把爺們的眼光只吸引到了她。這可真是把人給弄糊塗了!再說季明月這話,使本來恨宋玉綽,雪雁內心對宋玉綽更加仇恨,一些家庭新婚後,原來,作為雪雁先生眼中只有宋玉綽一個人,雪雁心生恨恨?
宋玉綽冷冷地哼著,冷笑著看著莫城淵季明月二人,剛想說話,謝長安就搶在前面淡淡地說。
“六弟倒是好眼神,雖說四弟妹與雲錦郡主的身量不差多少,可四弟妹站在雲錦郡主的前面,已將她幾乎整個擋住,六弟怎麼就斷定四弟看的不是四弟妹,而是被四弟妹整個擋住的雲錦郡主?”
事實上,自從莫城淵說了這句話後,宋玉綽趁大家目光不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一點點地挪到了雪雁的後面。
而謝長安話一出口,大家這才再次向宋玉綽望去。卻現宋玉綽確確實實是站在雪雁身後的,雖不知道從莫清淵角度看過去是否能不能看的到宋玉綽,但是卻能看出,宋玉綽真的站在了雪雁的後面。
莫城淵開口,莫清淵眼神已被宋玉綽轉移。“你知道我是怎麼看出來的嗎?”從今天起上午起,他就不順利了。
莫清淵心知肚明。邵清媛之所以小產,不久便要傳開了,到了那個時候,他貪戀好色的名聲,還會傳遍上京城。如果他時刻盯住宋玉綽,由大家現身說法的話,則其貪戀好色之名,則亦坐之。所以莫意淵這麼一說,他只能認了。
“雖穎兒蓋著蓋頭。爺竟是隻想象著穎兒的樣子就邁不動腿了”
莫清淵一臉不好意思地解釋道,目光望向蓋頭雪雁充滿了深情。
他在清晨到鄭國公府迎接親戚,鄭夫人躺在房子裡,而且雪雁因為上午的事吐血身亡,鄭國公無論如何都心疼自己的女兒,大早四皇子府發生那種事,也把女兒剋夫傳聞,鄭國公天生就不想再把女兒娶回家。只是沒奈何這是太后自己給她的婚禮,怎一個他說一不二?他可以做到。就只好讓她去找一個人,讓她把自己的情況告訴她。也只在岳父面前拿架子,對莫清淵多番為難。她也知道皇帝是不會輕易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可就是怕她。只不過,莫清淵終究還是皇子,他就算為難,也怕用狠話而已。
就連鄭國公也沒有過多的事為難,卻也是誤了吉時的,雪雁不吉利的傳聞,也被更多人印證。邵清媛的小生產邵家的心一定很難受,並牽連雪雁有此問題,鄭家的心不能沒有結,現在莫清淵可以說是把兩家人給冒犯了,如果此時他又承認,自己已經盯緊了宋玉綽,使人們瞭解到,自己內心的那個男人,並不是妻子,是個早已和他人訂下婚約的男人,這不就得在右相府和鄭國公府之間得罪人狠麼?
謝長安是弄清莫清淵這個時候左右為難只好配合他的內心才能說出來這句話。
當事雙方均已承認,他們所看到的人正是他們的太太。他的眼睛裡沒有任何表情,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莫城淵無法多說。莫清淵冰冷的掃視著莫城淵的背影,才情再一次溫柔地向大家微笑。
“剛剛是爺失禮了,都免禮罷”
大家都在揉捏痠疼的小腿,直挺挺地站在那裡,雖有些人心裡不耐。表面上卻是一張張祝福歡欣的微笑,簇擁著一對對新人走進新家。
謝長安原本就站在莫清淵的旁邊,走進新房時,謝長安故意落下幾步,走到莫城淵的身邊,唇角微微勾了一下,意味深長地看了莫城淵一眼。
“六弟門下的柳良被孤請去孤府上喝茶去了。六弟不會介意吧”
莫城淵要找物件,把宋玉綽騙到前院,在去前院時途經西園,這裡的人煙還是比較少的,柳良等候著,就在宋玉綽路過那裡時,毀掉了她的無辜,其一,使宋玉綽無法成為這位太子妃,其二是想,膈應膈,謝長安。畢竟,任何一個男人,他的腦袋已經綠了,依然可以介意。
謝長安的心思本來就是周密的,早知道有這一天,象他和宋玉綽一樣有地位的男人,這種日子一定不可能平靜地過下去,於是,謝長安故意留下一個念頭,派出人員隨時注意所有想為自己或宋玉綽降套者,我從莫城淵和季明月口中得知自己的詭計。
雖不知柳良如何搭上莫城淵那派的順風車,謝長安為了防止萬一,便逐人將柳良及其他一些“危險”的人物都綁了起來抓緊了太子府,等到今兒事情忙不過來,才去審訊。
當聽到柳良被謝長安抓住時,莫城淵心如刀絞,垂目掩面,故作無所謂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