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樂淵被皇后和太后看得很大,焉知莫樂淵脾性。這會子看在她和唸叨經書的人普遍答應後。太后才放心地離開了。皇后忍住微笑,將二人打得落花流水。
“好了好了,左右你們呆在這兒無聊,也不拘著你們了,且出去瘋的罷”
莫樂淵當然高興。這下,宋玉綽手疾手快,向太后行了福禮,迫不及待地拉下宋玉綽。
“你也真是的,剛剛作甚拉著我不讓我反駁?”“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一出慈寧宮,莫樂淵不禁對宋玉綽手起刀落,怨聲載道:“我有沒有規矩關她什麼事,父皇母后都未說我,哪裡輪得到她”
“你個口沒遮攔的!”沒等莫樂淵講完,宋玉綽就雙手捂著莫樂淵嘴巴怒視著她:“臨海長公主好歹是你姑母,你說她憑甚說你!再者這宮中人多口雜你今兒說的話說不定哪天就飄到臨海長公主耳朵裡。屆時她在與太后一番哭訴,看太后不訓你”
莫樂淵吐了吐舌頭:“我這不是剛看見你心裡開心便也就沒了戒備麼”
宋玉綽無可奈何地笑著嘆著氣說話了。
“臨海長公主訓斥你訓斥的有理,你若是反駁便更說明了你沒有規矩,況且她又是你長輩,長輩說話豈是咱們做小輩的能反駁的?”
“我曉得的,”莫樂淵撇嘴:“我就是看不慣她上次明明是她與明月表姐先招惹的你,結果只是你沒有中招而已她卻先記恨上了你,真真是不講理”
人類是情感的動物,情又全在一起。因此和臨海長公主莫樂淵很少見面和只留下一點印象的表妹說,就是一點也不如宋玉綽,一個每天陪伴在身邊的男人,那麼善良。
“我知道你是對我好,”宋玉綽嘆氣,我再次用莫樂淵之手笑著告訴她:“不說這些了,那日四皇子納邵清媛時你怎麼不在”
莫清淵將邵清媛納為側妃,原本並非出於自願,是由她一手策劃,自從那一天莫清淵受到皇帝召入宮中的嚴厲斥責,莫清淵於是斷定邵清媛就是自己災星,再說,自從邵清媛娶了他之後,他再一次每天都在質疑右相府待他的誠意。於是,她便在宮中處處顯示出一副對丈夫和兒子的忠誠。對邵清媛的態度,早已經今非昔比,邵清媛,四皇子側妃,在府中的生活,可比不上一位得寵侍妾。
聽到宋玉綽問那天發生了什麼事,莫樂淵隨即想到了邵清媛現在所遇到的一切,不由掩著嘴大笑起來:“那日我得在宮中與大哥里應外合啊”
宋玉綽挑了挑眉。卻實在沒想到這裡邊居然還有莫樂淵的手筆,不由產生興趣,拉著莫樂淵,一邊漫無目的地逛御花園,一邊激動地問
“那日到底怎麼一回事兒?怎麼?難不成還有你在裡邊推波助瀾?”
莫樂淵卻對宋玉綽平日的樣子神秘莫測地搖搖頭,看宋玉綽那副求知慾十足的樣子,卻就是不開口解釋,內心暗爽終於有不知來求我者
看著莫樂淵,宋玉綽明白了這句話的用意。他知道自己的心思,但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不由無奈一笑,心想,莫樂淵還那麼有小孩子的心性,一時玩的心花怒放,索性假裝不願意去了解。
“你這腦子也做不了什麼事,那天你沒給太子添亂大概就是幫忙了吧”
“誰說的!”果然,莫樂淵中招了,在宋玉綽激將法下,我看在宋玉綽手上,不服氣地說:“那日若不是我將父皇拖在宮中不走,父皇就要親自去四哥府上看四哥娶親了”
宋玉綽揚眉吐氣,自從上回莫文淵造反的事情之後皇帝便對莫清淵產生了警惕,自然也就抬不起來了。這一次他也沒有什麼表示,他是在為自己的後半生打算的。只不過邵清媛雖用側妃之禮嫁入了四皇子府,邵清媛,右相嫡長之孫女也,這臉面皇上可是得交給右相了。這不,這次皇帝就要把他和她的兒子——太子一起送到宮中去。總是不可能別人的嫡長孫女娶自己的兒子為妃,你可是連自己的臉也沒有露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可不是的。
宋玉綽也一直懷疑謝長安有沒有辦法讓皇上上四皇子府,結果莫樂淵把皇上拖走。
“你拖住了皇上?”宋玉綽揚眉吐氣,笑眯眯地看著莫樂淵得意的臉問:“你用了什麼法子,竟讓把皇上留在宮中?”
右相與宋玉綽外祖父一樣,均為三朝元老,對於這兩個相爺,皇帝向來都十分敬重。可是這一次,右相卻讓人覺得有點尷尬。作為邵清媛,此刻,莫清淵迎娶邵清媛做側妃,已被認為是皇帝對不起右相的表現。
皇子大婚,若帝親臨,就是在象大家表明自己對兒媳婦非常滿意的,也就是這皇子妃還是側妃,後來都得到了皇帝的支援。邵清媛娶了莫清淵做妾,本來是很冤枉的,如果得到皇帝的支援,好嗎。可是她卻偏偏生下四個兒女後,這不,又要去當駙馬了。但大婚的那一天且不要說皇帝不來四皇子府,且還在眾人正鬧著洞房時來了聖旨將莫清淵詔進宮,卻被邵清媛重重地一掌?
邵清媛無顏,即右相府無顏,正因為如此,宋玉綽覺得莫樂淵很神奇,她究竟採取了怎樣的辦法,才使得一直尊敬右相,卻不去向四皇子冒犯右相?
她可以採取怎樣的良策。“天!你說我怎麼就不知道呢?”但卻把病裝得很重,死活拖著皇帝的後腿而已。只可惜莫樂淵看到宋玉綽不解的樣子,玩得心花怒放,露了個大笑,搖頭笑了笑:“天機不可洩露”
宋玉綽對莫樂淵白眼。心裡腹誹“莫家人怎麼都這般呃賤的想讓人咬上幾口”
看宋玉綽咬得牙癢癢,彷彿還有宋玉綽磨牙的聲音依稀傳來,笑得忍不住更厲害:“原來你也有猜不到的時候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