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再想宋玉綽這些天對他所做的一切,更多地感受到了他們所思考的可能性,則不會有太多的疑慮。卻直接高興的站了起來,兩手搭在宋玉綽肩上,笑裡藏刀,催宋玉綽趕緊
宋玉綽還笑眯眯地拂去了玉萼,表示要換好衣服才會做飯。
因男子的筆跡她只會模仿謝長安與莫清淵的。因為兩人都是皇帝的寵妃。而且兩人還是皇子呢,玉萼對二人字跡自然瞭然於心。她想,既然皇帝喜歡,就該把自己的筆跡公開在眾人面前。所以趁換衣服空,綜合兩人字跡,隨意扯淡一些東西,封起來裝在袖子裡。
酒可以去除魚腥,這幾乎無人不知。酒是有一定作用的,它可以幫助人麻醉,但是不能用來殺雞取膽。宋玉綽有意以酒為魚,是要玉萼過問,又引玉萼步步按意詢問,由此激怒了玉萼,調包下來兩封信。
玉萼因欣喜衝昏了頭,早已經忘記了藏在袖子裡的信件,現在宋玉綽手裡捧著尚未拆下的信件,雙手不停地發抖
“再抖這東西就要掉了”
“誰?”
被後面突然傳來的響聲嚇了一跳,宋玉綽趕緊把信藏在了他以為最保險的部位——胸前
躲了一會兒,宋玉綽這才警覺地回過頭,卻看見那個人戴著銀色面具。他的臉是那麼蒼白。一襲黑袍只露出兩隻眼,看得似曾相識
“謝長安!”
見了來者,宋玉綽激動難抑,甚至忘了敬語,直叫謝長安名諱
謝長安笑眯眯地把宋玉綽抱在懷裡,把頭埋到脖頸上深深地吸了口氣
“我早就看到你手裡的東西,你再藏有這麼用?”
“可是你沒看到我藏在哪兒啊”宋玉綽用手撐著謝長安的胸膛,把頭抬了起來,那閃爍的目光裡晶亮著,笑著看了看謝長安。“你怎麼這麼高興呀?”還在驚喜之中:“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再不來難道還真的看著你給雞九做飯不成”謝長安冷哼,恨恨瞪了宋玉綽一眼:“你竟然還敢答應他!”
“”宋玉綽無語,朝謝長安擠眉弄眼,3秒之後爆笑,又恐引人前來。只得壓低嗓門憋悶地把頭埋進謝長安的懷裡悶得瑟瑟發抖,哈哈大笑
畫龍點睛中的鳳畫得好則鳳成,畫龍點睛成火雞謝長安送玉萼這綽號還真挺形象
謝長安對宋玉綽抖擻精神,有點心猿意馬了,將宋玉綽推開一點,掐了掐宋玉綽,公事公辦地說
“看在你今兒偷了對方的軍秘,孤決定今兒將你帶回去”
“切”宋玉綽冷哼。驕傲地昂著頭,冷冷地哼著“今天不準備再來”
謝長安只知道宋玉綽是和自己玩的,心裡沒底,笑了笑
“好好好,是我來求著你回去的好不好?快走吧,一會兒給他們下的藥藥效一過咱們就都走不了了”
宋玉綽還算不錯,然後肅然起敬的樣子,再也不和謝長安玩了。他把手裡的信往桌上一甩,就走到門口,把那信丟進一個小攤上。拿出信給謝長安,說:“如此你便快些回去,我還要再在這兒待幾天”
“做什麼?”謝長安眉頭一皺,看了宋玉綽一眼,看著宋玉綽的表情,就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不由皺起眉頭:“我不需要你在這是。這兒替我當奸細,這兒太危險,況且雞九知道你的身份,若是之後他將抓著你的訊息放出去讓父皇知道了,你與安陽偷跑來邊疆的事情也就敗露了,屆時你難道要父皇降罪整個宋家不成?”
宋玉綽對謝長安的話有了一些動搖,但想到即將拿到手的訊息卻有了一絲不甘心
“可是”
“沒什麼但是”謝長安皺著眉頭打斷了他的話
宋玉綽的話,說道:“思易從京中傳來了訊息,父皇有意在二月二時去正元寺上香替戚國在邊疆的戰士們祈福”
“什麼?”宋玉綽愕然抬頭:“真的嗎?”
謝長安皺著眉頭點頭:“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走”
“但情報即將掌握”宋玉綽還在猶豫
“別管這些了,”謝長安看著外面的世界,害怕隨時會被人現“我不需要你來冒險,歸兒,即便是我戰死沙場,我也不會要你有任何危險”
“閉嘴!”不待謝長安講完,宋玉綽雙手捂在謝長安嘴邊,恨恨瞪著他:“什麼戰死沙場!淨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呸呸呸!”
“太好了,我就不說了”謝長安投降了,他拿開宋玉綽的手嚴肅地說
“歸兒,跟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