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就越來越受不了分別,歸兒可要早日回來陪哀家這個老太婆”
“是”宋玉綽笑著福了福禮笑著說:“皇后才不老,皇后還年輕”
“救救你的嘴吧”太后戳了一下宋玉綽的額頭,看向一旁的莫樂淵笑道:“你祖母生辰,哀家去不了,便讓樂兒替哀家去罷”
“是”莫樂淵也微笑著送上了福禮,微笑著說:“皇兄定要把皇祖母保佑帶過去”
“好的,別在哀家這個地方耍貧嘴”太后笑看了兩人一眼,向文竹發出命令:“你跟著兩個主子去一趟威遠侯府,將哀家的禮物送到宋老太君跟前”
“是”文竹領命,跟著宋玉綽幾人給太后福了禮,這才隨著宋玉綽去了威遠侯府。
秦氏早有訊息,得知公主要來了,事先就著誥命服,攜鄭氏王氏與數女迎於城門之外,宋玉綽坐在馬車邊上,看見孃的前面站著他,等待他的到來,步伐不由地快了好幾步,奔向秦氏,抱住秦氏,叫幾聲“娘”,才放開秦氏和鄭氏王氏看禮。
王氏急忙避開宋玉綽的禮物,微笑著說:“這樣就不能了,現在歸姐兒就是郡主了,哪有拜謝臣妾的呢”
宋玉綽笑了笑,牽起王氏的手,笑了笑:“您是我嬸孃,如何使不得”,說著,略含譏諷地看著鄭氏,意有所向:“二嬸孃都受得,三嬸孃怎麼就受不得”
言外之意,王氏品階較鄭氏為高,如何王氏也顯得不如鄭氏。
“宋夫人”莫樂淵走下身後的馬車,微笑著向秦氏頷:“本宮受母后皇祖母之命,前來為老太君祝壽”
“哎喲,臣妾參見公主”秦氏對著莫樂淵福了福禮,問道:“太后跟娘娘的身子可還安康?”
莫樂淵點頭,笑道:“都好,都好,宋夫人無需多禮”
說著,他也笑著對別人說:“全部起床了”,再扭頭說給秦氏聽:“快些進去吧,文竹與錦溪兩個頒了旨還要回宮覆命呢”
“就應該這樣”秦氏微笑著向文竹二人微笑著說:“給兩個女孩添麻煩”
“應該的”二人也都回禮了,滿臉畢恭畢敬的微笑沒有結束。
鄭氏看到宮中貴胄對秦氏是如此畢恭畢敬,彬彬有禮,難免內心有一些難受,笑起來也有點掛不起來,一直在想,找點事情給秦氏出個醜就行了。
宋子琳見宋玉綽這般風光,內心同樣充滿羨慕,卻想昨兒晚上宋玉雲對他說了什麼,情緒再好轉很多時候,宋玉綽都要當著大家的面出醜,她何嘗不是如此。
宋玉綽目光似有似無,掃視著在旁邊莫名其妙高興的宋子琳,眼中閃著不屑的微笑,這般掩飾不住的感情,還是想和她周旋,真是痴心妄想!
“老身拜謁公主”大家進了兩扇門,宋老太君趕緊站起來對應“公主萬福金安”
“老太君不必多行禮”莫樂淵連忙快步走了兩步,阻止宋老太君拜禮並微笑著說:“你為長輩,如此行禮實在折煞晚輩”
說完莫樂淵便向宋老太君行禮子侄,令旁邊賓客看著俱羨慕,宋老太君高興地拉近了莫樂淵,宋玉綽再次向宋老太君行禮,文竹和錦湘才各自頒發詔書。
聽到這麼大的獎勵,眾皆豔羨之,在旁,邵老太君更內心羨慕只,想起了自己堂堂的右相夫人,她在做壽時均無此殊榮,小小的侯府,竟能擁有如此的榮耀!靠的就是它?
如果大家都瞭解邵老太君這一刻的心思,估計會笑三遍,侯爵可襲,且相僅為官職,一個是百年世家,一個是京城新貴,哪個是宮中貴人那裡有的地方,其後果可想而知,亦唯有自認尊貴的右相家人,才能如此作思考!
剛才,秦氏準備把侯府的人帶到城門外,把公主接回來,把款待往來貴客之活計送給吳氏,此刻,文竹二人已經離開,秦氏亦含笑接下吳氏工作。
宋玉綽看到後趕緊把秦思雨接過來,把宴請各府千金活接回來,笑容可掬地接待了大家,片刻,有來報稱周國公府之人,聽為周意寧的到來,宋玉綽急忙將活交給宋玉雲,並請秦思雨和莫樂淵一起觀看,我心安理得,把宋子若帶到二門外。
“伯母和周姐姐”看到周夫人和周意寧的馬車,宋玉綽連忙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和二人見面行禮,此才現周意濃,與周夫人馬車同行,宋玉綽連忙和他見了面,微微一笑。
“兄長正在前院等著周哥哥呢”
自從上次去侯府看宋玉綽,周意濃再也沒有見到宋玉綽了,雖只見過一面,但上一次宋玉綽甜糯那一聲“周哥哥”,卻讓周意濃銘記在心,這幾天也是心有所向,今兒跟家母來了,還猜中了用他姐姐和宋玉綽之間的友誼,宋玉綽勢必迎候於二門之外,有賭注的,隨家母而來
現在,心中的人兒,正在他面前笑語宴宴,周意濃倒是有點手足無措,或者是周意寧的回應,笑笑攬下宋玉綽,神情調侃地向周夫人敞開了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