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一共在周楚生的心臟周圍刺下了十八針,
每一針都十分快速,且十分精準。
隔了三十秒鐘之後,楚天將十八枚銀針一一取下,放進針套中。
然後抬起手臂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水,長喘了一口氣。
“乾媽,乾爹沒事了!
你在這陪陪他,一分鐘之後會醒來。
然後我給乾爹開一副藥,喝上三天便會沒事了。”
楚天有些疲憊地走到了王秀娜身前,
將她扶起後,聲音沙啞地說道。
楚天說完,轉身便走出了重症監護室。
“剛才是誰攔著楚天不讓進重症監護室治療的,
又是誰像只癩蛤蟆一樣咕呱亂叫著讓楚天吃不了兜著走,
嚷嚷著宰了楚天的?
現在怎麼都不知聲了,啞巴了?
我們楚天雖然年輕了些,但本事卻大的很,十足的神醫。”
楚天從重症監護室中推門而出之時,劉雪菲從一旁的椅子上站起,
走到楚天的身旁,故意沒好聲的嘲諷道。
劉雪菲實在看不慣周家三人看不起楚天的眼神,
此時能夠光明正大的踩臉,她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哼,他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撞大運上了。”
周武撇撇嘴,死鴨子嘴硬地說道。
“哼,你可以用言語侮辱我,但絕對不可以侮辱我的醫術。
周武是吧,這一次,我看在乾媽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
但若是以後你膽敢在我面前放肆,
我一定要讓你嚐嚐生不如死地滋味。”
楚天的一對星眸寒光四溢,瞪了周武一眼,聲音如冰地警告周武。
然後在劉雪菲的攙扶下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之上。
楚天確實累了。
為周楚生治療,最後的十八根銀針只是面子工程,
實際上完全是楚天在用真氣為周楚生治療。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裡,他便耗費了三分之二的真氣,他能不累嗎?
“別以為治好了二哥,便敢居功自傲。
敢威脅周家的人,你算什麼東西。
敢威脅周家的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死了的,一種便是還未出生的。”
周楚懷聽到楚天威脅周武的話,
臉上掛不住了,頓時沒好聲的反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