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菲如同曬洋洋的貓兒一樣仰躺在床上,慵懶地問道,
聲音簡直能夠甜死八名壯漢。
咳!
楚天咳嗽了一聲,儘量眼觀鼻,鼻關心地說道:
“請劉小姐將衣服脫下,我好為劉小姐解毒。”
“哎呀,原來是這件事啊。
可是人家現在忽然感覺渾身沒有力氣了,
要不你幫我脫吧,反正你又不是沒看過。”
劉雪菲繼續甜死人不償命地說道。
這已經不是曖昧了,
這分明就是在挑逗,在誘惑。
“請劉小姐不要戲耍我了,我還是一個學生,
就指望著醫治好劉小姐的診金上大學呢。
再者說,身體是劉小姐自己的,
劉小姐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全身漆黑腫脹的模樣。”
楚天儘量裝作一臉平淡模樣的說道。
雖然他前後活了三百多歲,
但是這三百多年他不是在打工,就是在修煉,
根本沒有與女人打交道的經驗。
若不是仗著多活幾百年的時間,他方才就會當眾出醜。
“好了,不逗你了,臉皮可真薄。
不過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的小名就叫大學。”
劉雪菲終於恢復了正常聲音,笑吟吟說道,
然後三下五除二地脫下了她的銀色睡裙,
趴在了床上。
她倒好,睡裙之下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楚天紅著臉,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走向了劉雪菲。
楚天的一對星眸首先不可避免地光顧了劉雪菲側露的白兔,
一觸便離開。
自己是醫生,要有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