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沐霖帶回來,我可以照你說的做。”
“沐霖小姐現在還不願意回來,也不想叫我告訴你她在哪。我把她強行帶回來總歸是不好的,不過事成以後我可以給你她的地址,有什麼事情你們兄妹當面說,總比我一個外人插手好吧?”
程皓眼看著華錦榮,一直猶豫不決的心開始變得堅定了。原來譚明祁真的就沒有找,自己和譚沐霖在他的心裡到底算是什麼呢?
在程皓的心裡,不僅開始痛恨譚明祁,甚至還覺得他根本不配站在楊千寵的身邊。他聽說了夏文昕的事情,於是找到了夏文昕。
夏文昕看著往日何其風光的大明星很是不屑:“我知道你,程皓,原名譚明浩。出道以後一直是你哥哥在身後捧著你才紅到發紫,你要是放在古代頂多算是個庶出,你媽媽連死都不能和你爸爸埋到一塊去。”
這夏文昕說話還真不是一般的不中聽,不過程皓也不指望她說話中聽到哪裡去:“聽說遠洋派來了個新的大中華區的代表?令尊這是被降職了?”
這下輪到夏文昕臉上不好看了,喝了口果汁重重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你這條小狗來替你哥看我笑話?”
“他忙的很,可沒那個心思看你笑話。令尊在遠洋鞠躬盡瘁將近七年了吧?終於爬上了這個位子,卻又被一把給扯下去了。”
“還不是多虧了你這個好哥哥。”
“你恨他?”
“為什麼要恨他?”夏文昕一臉的不明所以,程皓笑了:“夏小姐還真是大度。”
“實話講,譚明祁做事是有些決絕,但他比你強多了。”
“看來你還是挺喜歡他的。”
“如果你是個女人,能找到不喜歡他的理由嗎?”
“要不我幫幫你?”
夏文昕抬眼看著程皓,一動不動的轉了轉大腦:“哦,你不會還惦記你那個嫂子呢吧?”
偏巧不巧,程皓和夏文昕的這張桌的桌角正插著一枝以色列的綠玫瑰,這種玫瑰有個名字叫碧海雲天。它就這麼淡然又倔強的在桌角透明的瓶子裡活著。
“你懂什麼。”
“別的不懂,反正我才不信你們是為了給什麼珠寶品牌打廣告,才做出那樣的噱頭。我就是不明白,她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們這麼喜歡她?她很年輕嗎?很好看嗎?家世很好嗎?”
看著如此膚淺的夏文昕,程皓搖了搖頭表示無奈。
“你搖什麼頭啊?被我猜中了吧?”
“等我訊息。”程皓只是說了這麼句話然後就再也沒有理會夏文昕。
“那我要做什麼啊?”
“……”
“我問你話呢!你盯著這破花看什麼啊?”
“破花?”
“不是嗎?說不定就是月季而已,澆灌了些帶著顏料的水再配上個好聽的名字。”
其實綠玫瑰還有兩個名字‘刺客’和‘穿心玫瑰’,程皓不管它到底是不是月季,也不管它是不是被帶著顏料的水澆灌成這個樣子的,它屬實就和它的名字一樣穿在了自己的心上。
關於楊千寵在自己心上的這場掠奪,程皓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應該也是從她走錯衛生間的那一天吧?這感情,應該一點都不比大哥生出的晚。
“行吧,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在這慢慢發呆吧,有事隨時打給我。”
說完夏文昕就背起揹包帶上帽子一個人離開了。
越是臨近預產期的幾個月譚明祁越是緊張,如果條件允許,他都恨不得弄根繩子把楊千寵掛在自己的腰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