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淡了一段時間,即便這種平淡讓人失去了最開始時候那種熱情,但楊千寵依舊覺得自己十分幸福。
那本在楊千寵找不到方向時候看到財經雜誌,已經在躺在抽屜裡不知道多久。終於等到楊千寵想起那本雜誌了,趕緊拉開抽屜才讓它又見到了光。書的顏色好像沒有當初鮮豔了,但封面上的譚明祁卻依舊動人心絃。
捧著那本雜誌坐到沙發上,楊千寵仔細的給書的外面包上一層塑封。
時間過去這麼久,書裡面的內容楊千寵倒是有些想不起來了。於是就想要翻開來看看,這不禁叫楊千寵回想起大學的那段日子。想想今天的一切現在的譚明祁,不禁在心裡感嘆著,那段正值青春好年華為了相遇而做出的努力,果真值得現在的自己去感激。
正看著電話就響了下,是於曼的:“什麼事?”
“今天下午要是沒事就到新店看看。”
“大週末的又拉我去加班。”楊千寵忍不住撅起嘴抱怨,不忍心離開明媚的陽光和柔軟的沙發。
就聽對面於曼問到:“如果不到年終分紅,你是不是都快忘記自己也是書屋的老闆了?”
“啊呀,知道你辛苦。”
“快點啊,我在那邊等你。”
“哦。”
結束通話電話楊千寵就戀戀不捨的放下書去換衣服。
於曼最近在研究圈一片旁邊帶著峭壁的海,要搞什麼海上殯葬。楊千寵不知道她是怎麼想起來做這樣生意的,但很羨慕她一隻手就可以玩轉書屋還能去做其他事情的能力與精力。
聽譚明祁說從前的於曼比這要拼命的多。那種拼命的方式就像是一臺永動機,什麼都不在乎也不知道累。楊千寵一聽這話就來勁了,揪起譚明祁的臉嘴裡酸酸的問:“哦,原來你喜歡永動機啊。”
譚明祁雙手握著方向盤,一動不動的任由楊千寵掐著自己的臉:“從懷孕以後你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大。”
“哼。”
到了書屋已經是下午,林遠笙握著畫筆對著屋內的一處靜物各種打量,一邊打量一邊問楊千寵:“知道我的曼曼為什麼要做海葬的生意嗎?”
“不知道。”
“因為這樣的東西你幾乎用不上,也就不用給你打什麼友情價了。”
“是嗎?於曼那麼小氣?”楊千寵質疑的問到,就看於曼走到了林遠笙的後面豎起食指示意楊千寵噤聲。
楊千寵即刻意會,看著林遠笙一本正經的回答:“做生意嘛,該小氣的地方就得小氣。說起來她從我這拿走了三幅畫掛在書屋還沒有給我錢,反正你也算是老闆,就給我結了吧。”
“你們之間還講這個?”
“一碼歸一碼,你肚子懷著個一出生就身價上億的寶寶,這方面應該不差事。”
“書屋不是我一個人的,財務上的事,你還是和於曼直接說的好。”
“那個鐵公雞,我要是去和她說了,她還不把我的畫室砸了?”
這時候譚明祁好心提醒一句:“你當著於曼的面說她是鐵公雞?”
“她在樓上……”
不想於曼就在身後冷冷的說了句:“我都下來半天了。”
林遠笙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笑嘻嘻的回頭看著於曼,於曼連理都沒有理他一下,直接和楊千寵說到:“家明說過,你對裝修的把控很嚴格。所以叫你在正式營業之前過來裡裡外外的看看,不好的地方趕快整改。”
一行人正要朝樓上走的時候就聽有人在身後喊了句:“不可能!都是你們家的卡,怎麼可能不通用?”
這一句話,叫楊千寵的身體僵住,想回頭卻又不敢回頭,因為恍然一聽那聲音和陳宸的一樣。
不敢回頭是因為她怕回頭看到的又不是陳宸,就聽店員接著說到:“小姐,您的卡的確不能用,三個月以前就已經通知會員換卡了。因為我們還在試營業階段,還不能幫您換卡,如果您急用的話請您到原來的店辦理換卡。”
“你這是什麼態度?”
聽到那人和店員爭執,楊千寵轉身就下樓。看到了那個姑娘的臉時,楊千寵和預料中的一樣失望,那是一張和陳宸完全不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