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你不會是打上於曼的主意了吧?”
“書屋要開分店,要更加註重品牌打造這一塊,經營上很多地方也需要改善。可我是個小學生不太懂這個,張家明也不太擅長。上次聽說於曼的情況好很多,想去看看她。”
譚明祁仔細的看著楊千寵,實在沒有想到她會盯上和自己有過節的於曼,對與楊千寵來說,和於曼相處太過危險,畢竟她差點被於曼從十二樓扔下去。
看譚明祁不說話楊千寵問到:“怎麼了?我是不是哪裡想的不周到?”
“其實盛和有很多能幹的人,你看上了誰我都可以調過去幫你。”
“於曼的能力很強,簡直是第二個你,我找不到更好的。”
“但她現在的情況,已經不能再工作了。”
“上次於叔叔不是說她已經好轉了嗎?我還蘇繾說,於叔叔想叫你把她也留在盛和。”
“主要是你們……”
“所以我想去看看她,看看她還能不能接受我。如果能是最好,不能就當幫你盡了份心意。”
“你不需要她接受,我對她也沒什麼心意。對於於家現在的情況還有於曼的病情而言,給她一份工作是在幫她。”
譚明祁說決絕,好像從楊千寵一開始接觸譚明祁的時候,他對於曼的態度就很決絕。緊接著譚明祁問到:“你不怕他故意把你的小生意攪黃?”
“於曼這個人做事高調,要麼不答應,答應了她就不會屑於做這樣的小動作。你比我更瞭解她,應該相信她這方面的為人。”
“我是相信她這方面的為人,但更擔心你。”
楊千寵笑了下:“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會小心的,儘量不波及她的情緒。”
看著楊千寵已經打定了主意,譚明祁也只好點點頭。吻過了她的額頭,譚明祁就又趕回去了。
譚明祁走後楊千寵就找到了於曼叔叔的電話,大膽的撥了去:“於叔叔,我是楊千寵……我可以去看看於曼嗎?”
就這樣,楊千寵再一次來到了於家,她畢恭畢敬的把自己給於曼帶來的禮物放到茶几上,輕聲的問:“於曼呢?”
“她在後面,先喝茶。”於叔叔給楊千寵倒了杯茶放在面前,楊千寵端起茶杯:“謝謝,最近於曼情況怎麼樣?”
“比起從前好很多了,醫生說最好是能夠接觸正常生活,你來是因為我和明祁說了叫於曼去盛和的事情嗎?”
“不是的。”楊千寵連忙解釋,拿出自己帶的資料:“於叔叔,這是我和明祁的朋友一起經營的書屋。”
於曼的叔叔拿著資料仔細的看了看,聽楊千寵繼續說到:“接下來我們要開家分店,想更注重一下品牌打造,而且運營上也有很多漏洞,我們比明祁更需要於曼。”
就看於叔叔表情不變的問:“可是於曼現在的情況,可能會給你添麻煩。”
“您不是都已經打算叫於曼去盛和了?為什麼到我這就……”說著楊千寵笑了下:“您是對我有什麼芥蒂嗎?”
“不,因為盛和畢竟是盛和,就算於曼突然的發病或者怎麼樣,都不會受到損傷。我之所以叫於曼去盛和,是抱著這樣的私心。而你的書屋剛剛起步,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叫於曼過去很可能幫不到什麼忙,反而害了你。”
聽到於叔叔這樣委婉的拒絕,楊千寵的心裡有些失落,不管於叔叔是因為芥蒂還是真的為自己著想,楊千寵都堅持的說:“我能先去看看於曼的情況嗎?”
“可以,跟我來。”
楊千寵就跟著於曼的叔叔走到了於家的後院,看到於曼正在庭院,站在陽光下對著畫板不知道在畫什麼。於叔叔正要上前去喊於曼,楊卻被楊千寵攔住:“叔叔,別叫她。”
就這樣站在角落裡,楊千寵看著那個曾經和譚明祁一樣叱吒商界的女人,就靜靜的安然的坐在庭院裡。
沒一會有個看似年紀和於曼差不多的男人遞過了一杯清水:“你得吃藥了。”
於曼皺著眉頭:“我現在情況好很多了,還要吃藥?”
“這個是低血糖的藥。”
就看於曼對那個人笑了一下,然後吃了藥。那人看了看於曼的畫板:“這裡不太對……”
兩個人一個教一個認真的聽,男人輕輕握著於曼的手在畫板上一筆一筆的畫下去,畫面和諧且曖昧。楊千寵實在忍不住問:“這位是?”
“這是我太太的外甥,如你所見他對藝術頗有研究,從敦煌採風回來在這住看一個多月,和小曼還算聊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