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馨芯依舊像條鹹魚,神色懨懨,百無聊賴地坐在那裡,有點不耐煩地問道:“又什麼事情啊?我說,咱們這種聚會,有些頻繁了吧?有這個意義嗎?”
澹臺君微笑道:“司空道友莫急,若非有可以影響到我們整個世界的大事發生,我和万俟道友也不可能將大家召集過來。”
“嘖,該不會是什麼夏族又出現在這個世間了吧?”司空馨芯略帶戲謔地說道:“上次就是這樣,自己道場的人吃了虧,就非要把髒水潑到一個早已消失在歲月長河中的種族身上,然後還扯著我們一群人跑去時光天海源頭,那地方有多恐怖你們自己心裡沒點數?”
万俟平道有些不痛快,但為了大事,還是強忍著,解釋道:“司空道友,這次是真的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