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年輕啊!”
三名護法力士看著張求道,心中情不自禁的感慨。
他們不知道誰給張求道的勇氣,以張求道表現出來的劍術、步伐,即便達到了他們的高度。
但那也是張求道所修煉的功法的因素。
他們能夠看到張求道施展時的生疏,每一次選擇也並不是最完美的。
“小輩,天賦固然重要,可你的成長時間太短了!”
說話間,三人齊齊出手,話語不過是他們用來讓張求道分心的話術。
可張求道恍若未聞,面對殺來的三人,長劍撩起,便取左邊的那人心口而去。
那人自然不和張求道硬碰硬,轉折躲避時,另外兩人已經欺身靠近,張求道右邊的那人便是一掌揮出,直劈張求道的頭顱。
張求道反手一撩,長劍如神來之筆,運用的正是他剛剛從洪飛那裡學到的以慣性驅動。
一柄輕薄的長劍在張求道手中施展,竟然有一種重劍在手,大巧不工,滔滔不絕之意。
然而,其他三人也不是好相與的。
一個使劍,一個使拳,一個使宛如鐮刀怪異冷兵器。
使拳的動作如靈狐,出其不意。
使劍的犀利毒辣,一擊即走,絕不糾纏。
使鐮刀的猶如一輪彎月碾壓而過,勢不可擋。
即便沒有真氣、法力,四人的交手變得更為殘酷。
招招取人性命。
張求道即便步伐以飛花、游龍兩種交替使用,使得他的身形難以捉摸,又行雲流水。
可面對三人的攻勢,也不可避免留下一道道傷痕。
只是這些傷痕不能致命。
鮮血很快滲透了張求道的身體。
本就破爛的衣服,更是隨處可見一道道深可見骨的血肉。
可是,張求道的劍依然穩如泰山。
似乎身上的傷痕與他無關。
三人越打越心驚,要不是張求道眉頭緊蹙,他們都以為對方是一個不知道疼痛的怪人。
可是,這比不知道疼痛的怪人更可怕。
每一道痕跡的留下,都是他們險之又險的差點被張求道一擊斃命。
張求道並不是被動防禦,而是主動露出一些無關緊要的破綻,誘使對方出手,一旦對方上當就容易露出破綻,從而找機會一擊擊殺對手。
“世間怎麼可能有這麼可怕的敵人,他的天賦可怕也就算了,為什麼他的意志力、心性,都這麼的可怕。”
三人的配合終於出現了偏差,在張求道被一拳轟中胳膊,差點被半人高的鐮刀攔腰斬斷,換來的是使劍的宗師被張求道刺中胸膛。
使劍的宗師只是勉強躲開了心口,卻也傷了脾肺。
“咳咳……”
使劍的宗師暴退推開,捂著胸口,痛苦的咳出了幾口鮮血。
真氣無法運用,根本沒辦法護住身體,更別說內臟。
即便是宗師,在失去了真氣以後,也是肉體凡胎。
“怎麼可能,這小子肯定作弊了,要麼吃了靈丹,要麼有法寶護持。”
使劍的宗師想要再次參戰,來自五臟六腑的痛苦讓他挪動了兩步便堅持不住。
他無法接受自己被一擊重傷,而張求道明明傷勢比他還要嚴重,竟然依然矯健的對抗兩位宗師的圍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