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我們就出去逛個街的功夫兒,把我結婚時孃家給我打的金項鍊和金鐲子都給偷了?!”
“生孩子沒皮眼的賊骨頭,缺德玩意兒,都住在一個院子裡都要偷,是昨天看到我家新梅戴去酒樓就惦記上了嗎?!心腸怎麼就這麼黑呢?”
“偷金的苟東西,誰偷的趕緊給我站出來,別等我們一個個到屋裡去找!那金子可有不少,真找到了要蹲大牢,吃槍子的!”
“就說別和這些村裡的泥腿子走太近,一個個看著老實憨厚,實際這心裡比誰都......”
石振國著急忙慌的跑到後院。
到地方後,他發現在罵街的不僅是他家老婆子和兒媳婦,還有他家的親家母翁新梅她娘,在她們旁邊還有翁新蘭這個高中生站著看,也不阻止,只是沒跟著一起罵街。
除了這些罵街的主要人物,旁邊還圍著很多石家、陳家的親友們,此刻圍著的這些人,都是皺眉看著錢玉蘭她們罵街。
一開始大家還關心一下,她們為啥罵街,但聽完她們罵街的話,聽出她們把矛頭指向院內眾人後,大夥兒的眉頭就皺起來了。
她們這是懷疑東西被院內的人偷了啊!
並且還意有所指的認為,就是他們這些村裡的泥腿子偷的!
這種情況下,旁邊的眾人哪個還能心平氣和的上前關心她們的具體情況?一個個皆是離她們遠遠的,皺眉看著。
簡單聽了幾句,石振國黑著臉,看向錢玉蘭和翁新梅冷聲道:
“都別吵了,有事你們就好好說事,在這吵吵有什麼用?”
“這裡又不是外面,住在這裡的也都不是外人,你們這是吵給誰看?!”
他說吵吵都算是好聽的,實際錢玉蘭她們都已經在罵街了,並且還罵得很難聽。
見石振國來了,翁新梅也沒管他說啥,直接哭喊道:
“爹啊,我的嫁妝被偷了!結婚時候,家裡給我打的金項鍊、金手鐲,都不見了!
中午我們要出去逛街的時候,它們還在,晚上吃完飯回來,它們就不見了!那是金戒指和金鐲子啊!好幾兩的金子啊!”
見兒媳婦又哭嚎了起來,石振國有些頭疼,說道:
“具體是什麼情況,你好好說。說清楚我們才能想辦法解決,在這哭嚎有啥用?”
“要不,玉蘭你來說說,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怎麼金子就沒了?”
石振國看向錢玉蘭,想讓她來說這個事情,畢竟兒媳婦還懷著孩子,他不好大聲斥責什麼,而自己老伴,他顧忌就沒那麼多。
可翁新梅卻是不答應,她抹了一把淚水,說道:
“還是我來說吧,我和玉霖、新蘭來京都的時候......”
翁新梅是第一次來京都,想著不能穿得太過土氣寒酸,就把她的金項鍊和金鐲子也都帶來了。
前些天她都是偷偷的戴著,藏在衣服下,僅滿足於自己暗爽,
而昨天去酒樓吃飯,見趙家那邊宴請了那麼多客人,其中不乏身上穿貂打扮得珠光寶氣的,於是她也有樣學樣,把自己的金項鍊、金手鐲提到顯眼的位置上,小小的露了個臉,
見身邊許多人看到自己的金項鍊和金手鐲,都投來豔羨的目光,她感覺這可比藏在衣服底下爽多了,心情非常愉悅。
錢玉蘭也是在那時候才注意到,原來翁新梅把金項鍊和金鐲子也帶來京都了,
昨晚吃席的時候,錢玉蘭還跟同桌的其他人,說了下當時她兒子娶媳婦兒花了多少彩禮,置辦了多少東西,兒媳婦孃家給多少嫁妝等等。
隨後,今天要出去採買年貨的時候,錢玉蘭便想起這事,叮囑翁新梅別帶著金項鍊和金鐲子出去,怕路上被人搶了。
翁新梅聽了,也覺得有道理,就把金項鍊、金鐲子收到屋裡,再出門去採買年貨,吃完晚飯回來收拾行李的時候,翁新梅發現,金項鍊和金鐲子都沒了。
這會兒她們就懷疑,金項鍊和金鐲子是被人偷了,並且偷的人很大可能就是四合院內這些人當中的一個,
畢竟這些人昨天都看到了翁新梅的金項鍊和金鐲子,且同住在這四合院有動手的機會。
聽翁新梅說了個大概,石振國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來京都可是要坐一天的火車,火車上的扒手那麼多,翁新梅竟然把好幾兩的金項鍊和金手鐲都給帶過來了?!也不怕在火車上被扒手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