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輕微的尺度諸如:“今天的內褲什麼顏色?”
中度的諸如:“有沒有做過和女朋友以外的女人的春夢?”
重度的諸如:“你和他do過最短是多少分鐘!”
問的讓眾人直呼:靠,周安,你要點臉好不好?
周安叉著腰,理直氣壯道:“你們一個個有物件的,讓我這個單身狗八卦一下怎樣,嗨一嗨都不行嘛。”
周然作為親弟,臉色都羞紅的要滴血一樣。然後也被姐姐逃過,問初次是幾歲。
周然直接哐哐喝酒,受罰。
結果就是,聚會的最後,除了薇薇一個孕婦是清醒的,其它人不是眼神迷離,就是臉色燻紅,反正醉的不行。
最後被眾人針對的周安,率先舉手投降:“不喝了不喝了,喝不下了,散了散了,洗洗睡吧。”
客廳裡,躺在貓窩裡的大貓睜開困頓的雙眼。
“喵~”這些人怎麼還不睡,困死本喵了。
開放式鳥籠裡的烏鴉,“嘎”了一聲附和。
本鴉+1。
許輕知和霍封衍洗漱後,兩個人睡不太著,便窩在房間外面的小陽臺沙發上——賞月。
她很喜歡賞月,以前在天穹宮也是。
許輕知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半,小聲道:“這會兒大家應該都睡了吧?”
話音剛落,兩個聽力極好的人就聽到樓上傳來對話聲。
是溫珊珊那個醉鬼的聲音。
“江驍,你不是很好奇我小時候暗戀的那個男生到底是誰嗎?我告訴你,就是你,江驍,是你。”
江驍:“你現在腦子還不清醒,回去睡一覺,等清醒了再來跟我說。”
“我腦子很清醒,我就是暗戀你,不對,我現在告訴你了,就不算暗戀了,是明戀。”
江驍無奈的嘆氣一聲“呼”,手機撥通電話的聲音響起:“溫斯燃,你妹妹這個醉鬼在我這,快來領走。”
樓上一陣動靜,溫珊珊應該是被帶走了。
許輕知:“感覺離珊珊結婚的日子,也不遠了。”
霍封衍摟著她的肩膀往懷裡按,“那你呢?”
許輕知:“嗯?”
霍封衍看著她的眼睛,喉結滾動,清潤的嗓音緩緩道:“知知,要不要跟我結婚試試?”
許輕知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之前她總覺得婚姻對她和他來說,沒什麼意義。
可此刻,她看著眼前的人,又覺得同意結婚這件事的意義,好像代表著:我願意陪你一直走下去,直到很久很久。
“好啊。”她點頭。
風很輕,月光很亮,外面有不知名的小蟲子在唧唧亂叫。
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夜晚,她向他許諾自己的所有未來都與他相關。
他低頭吻她。
密不透風的吻讓略帶涼風的夜,升溫。
“會懷孕嗎?”
“很難。”
他本就不為天道所容,要孩子是一件很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