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肖明看著司念，眼神清冷，“你能理解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嗎？我並不是要害楊瑞華，而是為了對付更大的敵人，我們才是一條線上的人，無論是暗夜組織，還是戈家，都是我們的敵人。”
暗夜組織的獨眼龍，之前讓人欺負了簡婉，這件事，他永遠不可能忘掉。
戈家更是同樣的，肖明一個都不可能放過。
但司念沒有被肖明這番話繞進去，反而氣得臉色蒼白，怒火幾乎要從眼裡噴發出來，語氣憤怒又質疑：“有那麼多的辦法，你為什麼偏偏要這麼做？要出賣楊大爺？”
“我之前就已經告訴你了，我會用我的方式去詢問楊大爺，憑什麼你要這麼做？這樣做太過分了！”
楊大爺甚至以為是她出賣了他。
肖明看著她的憤怒，依舊冷靜，神情沒有太大波動：“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他頓了頓，語氣低沉而鄭重：“萬一你出事了，簡婉一定會傷心。”
司念聽到這話，幾乎笑出聲來。
她翻了個白眼，嗤笑道：“你別冠冕堂皇，好像你自己沒錯一樣。你到底見沒見過楊大爺？你確定他的身份嗎？你就這麼做？你根本不瞭解他！”
“就憑著一個名字，你就確定他的身份了？你真的肯定嗎他就是暗夜組織的二把手嗎？如果他不是呢？”
司念沒好氣的反問，她不痛快，肖明也別想好過。
肖明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依然沒有動搖：“你不懂，如果楊瑞華真的是暗夜組織的二把手，我這麼做，才是正確的。”
司唸的呼吸急促，憤怒充斥她的心頭，但她的理智告訴她，肖明雖然冷酷，但他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
“你說楊大爺是二把手，但你又瞭解他多少？你自己說過，之前你們只見過一面而已！你憑什麼這麼確定？”
“警察那邊都沒有完全確認，楊大爺是不是暗夜組織的人，你怎麼能這麼輕率地就斷定？”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質疑，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和不甘，“你自己都不確定，還敢拿這麼重的事情來逼他？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肖明的眼神略顯沉默，他並不否認司唸的話。
的確，他並沒有見過楊大爺太多，只是透過一些間接的線索，才知道對方可能與暗夜組織有牽連，但他並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這一切。
司念看著他的沉默，心中一陣酸澀，她知道肖明所做的一切，可能並不是完全出於惡意，但她依舊無法接受他這麼強行干預她的方式。
她咬牙說道：“你沒有權利替我決定，替楊大爺決定！”
肖明沒有反駁，只是低聲說道：“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做，但我確實是在為你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