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靠在許至君的懷裡,心中的擔憂稍稍緩解了一些。
但她還是忍不住說道:“至君,希望他們能快點找到。簡婉現在一個人面對肖明,我真的怕她出事。”
許至君輕輕撫摸著司唸的頭髮:“我明白,別太擔心,我們一定能把他們都救出來的。”
與此同時,黑色的轎車緩緩停在肖家奢華卻透著陰森氣息的別墅門口。
車輪碾過地面,發出沉悶的聲響。
簡婉頭髮凌亂,衣衫不整地蜷縮在車座一角,眼神中滿是憤怒。
肖明臉上掛著那副令人作嘔的笑容,一把將簡婉從車上抱了下來。
簡婉拼命掙扎,雙腳亂踢,卻掙脫不了肖明那有力的臂膀。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簡婉大聲叫罵著,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迴盪。
肖明卻仿若未聞,抱著簡婉大步走進別墅,徑直來到一間佈置精美的房間。
他輕輕將簡婉放在床上,自己則單膝跪地,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無比“真誠”。
“簡婉,我愛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嫁給我吧,讓我用一生來守護你。”
肖明的語氣輕柔,若是不瞭解他的人,恐怕真會被這深情的模樣所打動。
簡婉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隨後她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求婚?你覺得你這樣的人,配和我談求婚?你簡直是世界上最無恥的人!”
她的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恨不得將眼前的肖明燒成灰燼。
肖明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偽善的模樣。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背對著簡婉,聲音低沉而又帶著一絲悲涼:“簡婉,你不懂。我所做的一切,都有我的苦衷。”
簡婉冷笑一聲,“苦衷?你別為你的惡行找藉口了。”
肖明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母親,曾經被我父親強姦,之後又被無情地拋棄。她因此患上了精神病,在痛苦中度過了一生。”
“而我,從小就被當作孽種,受盡了冷眼和欺負。”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沉浸在痛苦的回憶中。
簡婉微微皺眉,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她就堅定了自己的立場:“這是你自己的事,和你傷害我有什麼關係?你用這些來博取同情,不覺得很可笑嗎?”
肖明猛地轉過身,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光芒:“簡婉,你就是我的光明,我的救贖。”
“自從遇到你,我才覺得生活有了意義。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可以放棄一切。”他的聲音激昂而又深情,彷彿在訴說著世間最動人的情話。
簡婉卻不為所動,她直視著肖明的眼睛,冷冷地說:“別再裝了,肖明。你的真面目我看得清清楚楚。”
“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滿足你自己的私慾。你以為用這些花言巧語就能迷惑我?你錯了。”
房間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有窗外的風聲在呼嘯。
肖明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他知道,自己的偽裝在簡婉面前徹底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