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進入了規則更加殘忍的鬥獸場中。
血腥和暴力已成常態。
事已成定局的時候,司念出現了。
好突然,好縹緲,卻令他的心轟然崩塌。
像一場地震,震碎了他過往的一切。
他只知道,自己要抓住眼前這個人。
但是濃濃的自卑沒辦法讓許至君坦誠地對司念說出自己的一切。
只要待在司念身邊,他保證自己不會再變成那種樣子。
可是這一切都被J毀了。
J與司念認識,司念叫他金錚潤,這應該是他的真名。
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奇怪的約定。
司念堅定地要帶著自己走,金錚潤嘴上說著同意。
卻又把自己在鬥獸場處理獸人的影片剪輯合在一起,全部播放給了司念看。
畫面中的男人的表情麻木而冷漠,就算血漿濺在臉上,也沒有半分動容。
他們都是才吃過解藥的人,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許至君殺死的只是一個個陷入癲狂的男人。
癲狂的男人與他的冷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槍聲過後的死寂與他沾血的臉上無波無瀾的表情融合完美。
影片的結束似乎還伴有血從臉上滴落的聲音。
讓這個寂靜的會議室染上了肅殺的血海之氣。
一滴淚落在了許至君與司念交握的手中。
是司唸的忍耐達到了極限。
血腥的場面不間斷地重複,比電影真實的場景失去的刻意營造出來的暴力美感。
是極具衝擊力的噁心觀感。
司念臉色難看地壓制身體自然的反胃。
她的一切細微的動作都被等待審判的許至君捕捉到了。
這讓許至君騰昇出了一種巨大的恐懼。
他的念念看到了。
他的念念很噁心。
金錚潤很滿意他們現在的表情。
看啊,司念,許至君就是這樣一個嗜血無情的人。
這就是他無法更改的本性。
這就是許家人一脈相承的惡性基因。
金錚潤咔嗒一聲關掉了投影儀。
“司念,你還是要跟他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