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的慾望就很重啊。
許至君當真這麼能忍?
司念審視般地盯著許至君吃完了整頓晚飯。
卻不知許至君早已忍耐到達了極限。
被司念盯著盯著耳根就已經熟透了。
吃完飯,把碗筷丟進洗碗機,許至君藏起自己的反應,匆匆進了浴室。
其實在做飯前他就洗過一次澡了。
可是他覺得自己必須再洗一次,不然不正式。
司念看到他深紅的耳根偷笑,覺得自己還得再激一激這個木頭。
她去了另一間浴室洗澡。
許至君出來的時候司念不在房間。
躁動了一晚上的心似乎終於涼了下來。
他不停地在心中默唸,今天太晚了,要讓念念好好休息。
可是怎麼也忘不掉司念把手放在自己胸口時看著他的眼神和說的話。
兩種思想交織矛盾,許至君的心熱了又涼。
直到司念開門進入房間,才打斷了他不停的天人交戰。
“許至君,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呢?”
司念穿著一件真絲睡裙,把她的身材凸顯的淋漓盡致。
許至君眼神一暗,剛剛壓抑下去的想法又開始冒頭。
“念念,今天太晚了,早些睡吧。”
口是心非的男人。
司念不輕不重地瞪了他一眼,越過他坐到床上。
許至君不敢回頭看,手腳僵硬地往門外走。
司念叫住了他,“許至君,你幹什麼去?”
“我,我去睡客房,你今天累了,我怕吵到你。”
司念淡淡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你今天要是出去了,以後都別再進來了。”
按住門把的手一頓。
許至君收回手,毅然轉頭朝司念走去。
高大的身影俯下來撐住床,燈光被完全遮住,司念在許至君的陰影中仰起頭。
熾熱的吻落了下來。
許至君的本質是野蠻的,溫柔是他心甘情願的偽裝。
司念直到今夜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