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才剛開始,簡琬約著司念出去玩。
司念這回不答應她去國外了。
簡琬大腿一拍,乾脆就說一起報個名去外地比賽。
她倆順道就可以在那邊玩幾天了。
這下事業休閒雙豐收。
“你想得可真美,比賽的時候還有心思計劃出去玩。”
“我可是天才。”
兩人拍定後就去報了名。
簡琬J人屬性大爆發,給路線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司念收拾收拾終於出了門。
一走到別墅區門口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破舊的麵包車在嶄新寬大的馬路上格格不入。
它明顯是個不正規的黑車。
連牌照都被黑布矇住。
煙塵滾滾,帶著昏迷的司念不知駛向何方。
而這邊簡琬坐在飛機場候機廳焦急等待。
馬上就要登機了。
可司念卻遲遲未來。
手機也打不通。
司念向來準時,不會晚點超過十分鐘。
今天實在有點反常。
因為是司唸的朋友,所以她有許至君的聯絡方式。
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是許至君嗎?”
“是我。”
聽見許至君平穩的聲音,簡琬突然忐忑。
“念念,念念在你那嗎?”
“不在,她怎麼了?”
許至君聽出了簡琬聲音中的不對勁,立馬追問。
“你們沒在一起?”
他知道司念要跟簡琬出去比賽的事。
他原本想送她來機場,可是司念自己拒絕了。
這個時間點兩人應該準備登機了。
結果簡琬打電話來問他司念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