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處於下風,就得收集更多的證據。
葉琴琴這麼做一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她到這個年紀了,不會不清楚說謊的代價。
她有這個底氣,說明她或者葉家已經鋪好了後續的路了。
或許許家此時還被矇在鼓裡。
司念越想越擔心,聯絡大姨,準備週末過去一趟。
基地就在軍區大院旁邊,或許她能聯絡上許至君。
軍區大院私密性很好這裡住的都是少將級別及以上的人物和家眷。
平日院子這邊很冷清,但週末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在家。
家裡都是些老人小孩,將領都是些神龍不見神尾的人物。
司念嘗試著敲了敲許家院子的門。
守在門邊計程車兵得到院中主人首肯後才放行。
許至君父親是特調部隊軍長,上將級別,以前都是在出任務。
很少在家,到這個年紀了才開始逐手接管政務。
不過他閒不下來,還每天往基地跑。
對自己兒子的要求更是嚴苛。
許至君不僅要完成學業,還要在部隊訓練評級。
爭取早日當上隊長,可以直接拿下少校職稱。
他們許家才算沒有辜負了先輩遺志。
許家的後代不許有一點懈怠之心。
這點一直貫穿著許至君的人生。
像一道枷鎖。
不過許至君從來沒有表現出來一點疲憊和不情願。
他永遠都像一棵樹,沉默,理智,規矩。
至少在司念之外的人面前都是如此。
現在許家似乎是不管他談戀愛的事了。
家裡接司唸的只有一個老奶奶。
穿著簡約質樸,應該是許至君剛出生時的奶孃。
因為許至君的奶奶已經在幾年前就去世了。
許至君給她說過。
許父應該還跟許至君一起在基地。
但她來的事應該已經通報過去了。
司唸對老奶奶一笑,扶著她趕緊坐下。
她並沒有進門,而是待在了院子裡。
老奶奶也是在院子裡,幹著一些針線活。
她不算下人,只是一個人孤苦。
於是被許家留下,承擔著她的養老責任。
但她平日的生活作風還是農村樸素的一掛。
她對司念沒什麼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