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推我爹過去,你先走。”
張天縱總覺得哪兒不對,特別是父親和許一飛之間,肯定瞞著自己一些事情。
“我來推,輕蟬又不是老虎、你怕個屁啊,”許一飛沒好氣道。
現在事情發展的方向正朝著自己預想當中的發展,哪知道張天縱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
要是換成驚天門其他孩子,就算女兒不主動,那些人也會舔著臉追上去。
“我自己推吧,你們也可以聊,就當我不存在,”張天縱堅持道。
“師兄,我們昨天說什麼了?”許一飛威脅道。
“去吧,”張永元苦笑道。
就像許一飛說的,兩個孩子能不能互相看上眼,那得處了才知道。
要是不讓他們一起玩,以許一飛的性子,很可能直接把真相說出來、那時候更難堪。
聽到父親的吩咐,張天縱無奈之下,只好起身跟著許輕蟬離開。
“輕蟬會不會欺負他?”
看到兩個小孩一前一後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馮雅趁張永元夫婦進屋準備的空擋擔心的問道。
“我已經反覆交代了,聽天由命吧,”許一飛無奈道。
許輕蟬什麼性格,他這個當父親的最清楚。
希望天縱和父親說的那樣能忍,再加上自己從小教導女兒,這樣兩人在一起就沒有了懸念。
“可我看天縱也不像是能忍的人,要不然一開始他也不會叫你堂主,這小傢伙剛才在怪你這些年不去看他!”
“看了,他每年什麼樣子我現在都還記得。可師兄不讓我見他,我有啥辦法?”
“那就只能希望輕蟬聽你的話了,”馮雅無奈道。
其實她一開始還真不願意兩小孩將來在一塊,可許驚雲和許一飛堅持,她也只能在心裡嘆息幾句。
不然馮雅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教女兒,立馬就會被趕出許家,哪怕她的父親是馮少南。
這麼多年過去,馮雅也習慣了,她現在還真希望兩小孩順利在一起,這樣也能完成公公和夫君一直以來的心願。
此時已經離開父母一百多米的許輕蟬,果然按照父親的教導閉嘴不言。
她不說,張天縱自然沒有心思開口,他正在思考父親和許一飛剛才的反常狀態。
可惜的是,張天縱不懂讀心術,硬是猜不透父母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喂,你是悶葫蘆啊。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嗎?”
走了三百來米,許輕蟬終於忍不住了。
她現在確實還記得父親的教導,可後面的傢伙什麼也不問,這要她怎麼開口。
“有,”看到許輕蟬轉身,張天縱沉吟了一會道,或許這小女孩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