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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都市傳說是否可信? (1 / 2)

手機再度震動,擁有趙老闆聯絡方式的許雲歌,發過來一份需求。胡家莊高速公路的本地巴士人員運作名單,胡家莊當地派出所人員名單、假道士四處詐騙錢財的舉報等,凡是許雲歌能想到的證據、證人,都被換個說法提了上去。

許雲歌之所以先前不願意觸碰太深,主要是因為詛咒本身太過瘋魔,都市傳說中的一切,還是存在一些不合理的情況:比如突然出現的巴士,比如好像什麼都沒做的懷靈道長,比如完全不正常的時間軸,最奇怪的是:若是真有鬼,胡奶奶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孫女,被她兒子踹到昏厥假死而無動於衷?

盲目相信都市傳說而不談現實,問題很大。若事情發展和現實中的不一樣,胡小玉真的只是想不開跳樓自殺,胡家父母並沒有害人,結果就是許雲歌被惡鬼煽動仇恨利用,間接害了胡小玉的父母和其他無辜人士。

若法律不夠嚴謹,僅憑喜好、關係、心情宣判,那麼現實社會將比恐怖片還要恐怖。多少冤假錯案殺良冒功看得人們唾棄心碎,可憤怒的衝動與仇恨爆發時,沸騰的輿論恨不得當場罵死那些人時,誰在乎那人是不是真的有罪?

退一步講,萬一有心人不甘心,利用胡家父母的死,栽贓學校不賠錢反而僱兇謀殺,那麼這件案子只會越描越黑。

儘管許雲歌的內心也憤怒過,悲涼過,可想到接觸詛咒的種種教訓,他必須提醒自己,小心都市傳說和詛咒的一切。

第一道詛咒生效後,許雲歌就被直接拽到了都市傳說之中,把他拽進去的那隻鬼是誰,是不是為了洗刷冤屈才把他送進去的,一切都是未知。否則,造成冤假錯案害人不說,萬一刷出個要命詛咒特質,自己只會當場涼涼。

若是存在真實證據,能上法院給胡家父母定罪宣判,讓罪犯伏法認罪得到制裁,得到他們應有的下場,那才是正道。

正是這樣想著,許雲歌腦海中的猩紅符文微微一動,一串憑空浮現的文字,嘴角露出難得的笑容。

【提示:繼續調查提高進度,則會有特殊獎勵!】

……

趙文嵐的能量,肯定比一個普通失業小青年龐大得多,能遇到他,許雲歌也是十分意外。普通人不好查不好問的東西,超過一定級別,呼叫人力幫他去做事,這方面就容易得多。

不過趙文嵐並沒有立即問許雲歌簡訊的事,而是對查詢資料提出質疑,兩人通話交談許久,他又問道:“你為什麼要查這些?你要查的胡家莊喪事,和學校的案子搭不上邊啊?而且你剛剛怎麼不和我聊,躲著我才說?”

“我懷疑胡小玉在胡家莊就死了,她的同學王寶芝被迫扮演成她,攜帶屍體返校,時機成熟拋屍造成跳樓假象,如果真是這樣,作案同夥會非常多,大量人證也對校方有利,仔細審問,說不定可以發現疑點。”

至於剛剛嘛,許雲歌其實一開始也沒想著合作。現在的他不是那麼老實的人,他當年太老實,吃太多虧了。

趙文嵐皺眉道:“你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事簡直太扯淡了,網劇影片都不敢這麼拍的吧?要是你拿不出證據,我要收回我的合作,你小子還是蹲監獄吧。”

許雲歌並未放棄,而是耐心解釋:“查了1年的案子沒有半點線索,可能嗎?單純的自殺,胡家怎麼可能不依不饒也不接受賠償協商,校方怎麼可能協商失敗後一意孤行要查到底?不是有人幫忙隱瞞,就是背後利益鏈牽扯,互相包庇作假證,現代的偵查網路、天眼科技都有,想查就可以查。”

“唯一查不到的可能性,我認為是人們還是太善良,還是高估了犯罪團伙的下限,不敢相信他們多麼喪心病狂而已。因此,人們處於‘常理’討論,下意識的否決掉了關鍵動機和證據,導致一直無法還原案件真相。”

“就像有人不敢相信10歲的孩子敢殺人分屍,除非現場直播,鐵證糊臉。而且我們國家的案件,沒有追溯期失效可言,不管何時犯的罪,只要你沒死,化成灰一樣挖出來給判掉,不是嗎?”

“行,我信你一次,不過我希望你辦事的時候靠譜點,我不是在開玩笑。”

趙文嵐不知想到些什麼,撥通一個電話:“唐教授,介意見一面嗎?”

……

教師宿舍樓,冷清安靜的老地方,窗簾很厚,彷彿終年不見陽光。

趙文嵐記得,當年唐教授,是個紅光滿面眼神溫潤,略微發福,開朗又熱情,看見學生總是愛笑愛打招呼,對於實驗器材過度愛惜,學生搞砸還要罰背書的老好人。

闊別稍久,竟然滿臉蠟黃的老人斑,身材暴瘦,褶皺且半透明的面板上滿是秋季的脫皮皮屑,一頭花髮凌亂乾枯,雙眼一片渾濁老人花。那雙乾淨白胖,常拿粉筆或鐳射筆板書的手,也枯成一雙鷹爪。

趙文嵐很難想象這麼長的時間,這位老人承擔了多麼巨大的壓力,在家庭備受社會的攻擊質疑,有沒有情緒崩潰恨不得當場自殺明志。

直到趙文嵐輕輕敲門,唐教授才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勉強笑道:“小趙你來了啊,你這小東西,這幾年還是在搞遊戲?我這裡沒什麼規矩,現在也早就不教書了,不必客氣,隨便坐吧。”

趙文嵐略微平復心情,說道:“我現在查到一些事情,說不定可以讓當年那件事有個定論,畢竟當初學校我爸也有捐款,我覺得為母校做點事也不過分。”

唐教授擺擺手說道:“罵了這麼久,還能有什麼定論,這件事再埋幾年,指不定人們就忘了,學校要我給個交待,我還能怎麼交待?不就把我交待了唄。當初監控拍到的那張罰站背書,怎麼說我也想不通,你說現在年輕人怎麼都這麼脆弱,一點點事就想不開尋短見……”

說著,唐教授又開始有點自言自語,一定是當初那件事對他的家庭和事業造成了難以想象的打擊,今天才會表現得如此失態。

趙文嵐一愣,加大了聲音:“唐老師,那件事絕對不是你的錯,那麼多人搞壞實驗器材也沒賠錢,一起罰站背書,再怎麼也不是針對她一個人啊!要是你自己放棄了,自願承認全是你的錯,那不完了嗎!”

唐教授逼著眼嘆息:“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粒雪花是無辜的,我做就是我錯,我只是沒有直接害死她,卻是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學校不讓我教書搞研究也不讓我走,已經不錯了,還能怎麼辦。”

趙文嵐想了許久,抹掉訊息來源和情報提供者,把許雲歌的猜測和思路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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