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首富之子淪為舔狗時,那麼他有再多財富也一文不值。
當首富之子自我覺醒後,那麼他火力全開,平等的瞧不起所有人。
男人和女人早已被嚇的不敢吭聲,智商平平的劉麗麗氣的酥胸顫動,卻又無計可施。
她每說一句話,總能換來別樣的羞辱!
“嘖。”
江長遠目光微垂,神情戲謔。
“還別說,你這分量肯定已經把你的冰塊哥哥融化了吧?”
“江長遠你……”
“你是不是又想問什麼意思?”
不給劉麗麗說話的機會,江長遠善解人意的解釋道。
“冰塊是涼的,乃水是熱的。”
“你你……我我……”
劉麗麗快被氣癲了,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江長遠會侮辱她。
哪怕在她假意示弱後,江長遠竟沒有向以往那般收斂脾氣討好她。
就在這時,江正國與一名中年留著寶貴禿頂的男人走過來。
“長遠你們在這呢?怎麼樣?叔叔今晚的宴會弄的還可以吧?”
“非常棒,來了一次後再也不想來了。”
禿頂男也就是劉麗麗的父親劉海一怔,隨即才注意到現場詭異的氣氛。
“你和麗麗吵架了?麗麗你怎麼回事?”
“長遠來參加我們劉家的慶功宴,怎麼說也是客人,你就是這麼招呼客人的?”
劉海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劉麗麗兇了一頓。
但是明眼人都看的清楚,他不過是走個過場。
“爸!”
劉麗麗氣惱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明明她才是受委屈的那個。
“是江長遠他羞辱我,他說我,他說……”
“說什麼?”
眼角餘光撇著江家父子,劉海問的語氣平平。
可是劉麗麗急的臉色漲紅說不出來,不少人支稜著耳朵朝這邊看著,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總之是他罵我,罵的特別難聽,爸你要為我出氣。”
“他還打了我的人,今天是我們家的慶功宴,他是沒把我們家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