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浮生再度醒來時已是在醫院豪華的單間中,只覺頭痛欲裂,昏昏沉沉。
福伯候在一旁,瞧見自家少爺睜了眼,揮了揮手。
一旁的醫護人員連忙退出去。
屋內只剩他二人。
“我是怎麼出來的?”柳浮生茫然道。
福伯連忙應道:“少爺,我們在鬼巢外等候時一個年輕人把你帶出來的。”
“年輕人?”柳浮生俊俏的面龐掛上一層寒霜,嘶吼道,“去他媽的年輕人!一個大修士竟然如此下作,吞寶道人,我%&***!”
說到後面柳浮生表情愈加猙獰。
忍著聽完柳浮生髮的電報,福伯從未見過自家少爺如此這般失心瘋,更是未見過他口吐芬芳。
老人心中不禁納悶不是人家把你救出來的麼。
而且既稱道人,本就應該講求個清靜無為,這道號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
柳浮生許是罵人時情緒過於高漲,氣急攻心,這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你還記得他的長相麼?”柳浮生隨口問道,拿起一旁的手機擺弄起來。
“天色太黑,那人也只是把你丟下就走了,未曾來得及照面。”福伯如實答道。
“給我找個最好的模擬畫像師來,就現在。”柳浮生不容置疑的說道。
“可這都已經是凌晨了,一時也不好聯絡。”福伯為難道。
柳浮生放下手機直勾勾的盯著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上,看著看著反而是笑了起來。
老人見狀心提到了嗓子眼,別人可能不瞭解少爺,他心裡明鏡一般。
雖未侍奉帝王家,卻也有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老人立刻掏出電話說道:“少爺,我這就準備!”
柳浮生卻還是盯著他看。
福伯緊張的不敢回望。
“福伯啊,還記得我先前在車上說過的話麼?”柳浮生突然出聲道。
老人猶豫了片刻,點點頭。
“現在形勢變了,你興師動眾的帶人來鬼巢接我,我不僅兩手空空,人也安然無恙,回去被大哥瞧見他會怎麼想?”
“他會覺得這個弟弟學會藏私了,有了反意了。”柳浮生自問自答道。
老人背脊發涼,只覺自己好像聽了些不該聽的話。
“可事實上我什麼也沒得到,在柳家,我此行到底有沒有收穫,可全憑他一張嘴啊!”柳浮生嘆道。
“叮叮。”
柳浮生拿起手機,點開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