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聽劉暢一說,好像這件事不對的人確實是劉暢了?
就好比白伍佑的文章,明明之前已經選定好他的了,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結果突然告訴他,他的文章被人給取代了?
那個人的文章寫的比他還要好,原本屬於他的,即將到手的一切,突然一個眨眼間,全成了別人的?
白伍佑苦讀詩書這麼多年,為了的就是今日能夠出人頭地,眼瞅著到手的機會就這麼的被劉暢給毀了。
確實——
劉暢這一番話說的,莫說是當事人了,即便她們這些旁觀者,都忍不住要替白伍佑恨起這個劉暢來了。
要說這個劉暢,也著實是太不是個東西了。
不知道一個人的努力滿心的期待,對於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劉暢倒好,直接讓人家這麼多年的努力全部付之東水。
而且,這本該就是已經屬於他的東西了,就是他濫用職權,讓白伍佑本該到手的東西,白白的拱手想讓,送給別人。
這若不是知道劉暢的結局,鳳向晚還真的能被他這三言兩語的給糊弄過去。
雖然不知道白伍佑都和鳳向晚說了什麼,但是劉暢心中可以肯定,無論白伍佑和鳳向晚說了什麼,都是他臨死前的那些說詞,如今白伍佑已經死了,可以說現在完全是死無對證,鳳向晚也沒有什麼證據。
她若是真的有證據斷定荊州的事情和他有關,也不會親自過來將他給帶回七公主府了,而是從荊州回來後,直接就到他的府上,將他給緝拿歸案了。
所以,劉暢還有信心的,尤其是在將之前和白伍佑之間的那點個人恩怨說出來之後,他就更加的有信心了。
而且他和白伍佑這件多年前發生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他也不怕鳳向晚去查,即便查,也能查得出來,這件事確實真實發生過。
對於鳳向晚來說,劉暢犯罪是事實。
荊州的事情她已經肯定了就是他所為。
只不過——
她現在還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荊州那些死傷無數的百姓全是劉暢在背後主使的。
所以將劉暢帶回公主府後,鳳向晚只能命人先將劉暢關押地牢。
....
等將這一切忙碌完畢,天色已經很晚了。
鳳向晚沐浴過後,換了身新衣裳就去挽風院了。
聽月奴說,她不在公主府的這幾日,除了一個大公主以外,倒是沒有人來過了。
對於鳳芸來她七公主府的事,早就在鳳向晚的意料之中,畢竟.....
七公主府有個離悠,但是為了離悠,鳳芸也不可能不來。
臨走前,她還特意對府上的人下令,她不在府上的這段時日,誰都不許讓他們踏入七公主半步。
唯獨是鳳芸來的時候,她則命人好好招待,不許將大公主拒之門外。
所以每次在鳳芸來的時候,根本就無須在外面多費口舌,門外守著的奴才第一時間,就恭敬的將鳳芸給請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