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次遇到這樣的問題,女子都是柔和的笑笑,然後從窗外看向巨大的鬼之屋,從來沒有回答。
沒人發現,鬼之屋那道人影,透過窗外凝視的方向,正是邊緣的這間小小花店。
正如當年,某人半躺在樹梢上,在月光下透過不大的窗戶,嘴角含笑的望著眼前之人。
這一天,花店內迎來了兩位熟人。
其中一位穿著淺藍色外衣的年輕人,其俊秀的面貌讓蝴蝶忍微微有些楞了一下。
真像啊。
「忍姐,十年了,外界的鬼已經被清掃乾淨,哥哥還沒有出來的徵兆....」
六年後的炭治郎,已經不再是那小包子般的圓臉。
他的長相與川流時更像了,褪去了天真,渾身帶著自信成熟的風範。
而在炭治郎的左手邊,是一位眉目含笑,始終沒說話的女孩,粟花落香奈乎。
「我跟香奈乎打算結婚,地點....就在我家那。」
「我不打算不大張旗鼓,邀請一些熟人就可以了。」
在淺草之戰結束後,炭治郎沒有留在淺草,而是回到了那座最初的山上,將小木屋重新建了起來,和粟花落香奈乎,以及恢復了記憶理智,同樣能在日光下行走的禰豆子一起。
而伊之助和善逸也在附近住著。
伊之助在大山裡待習慣了,不喜歡人多的城市,跟著炭治郎住在山上,在自己建的樹屋裡住著,沒事就去找山裡的猛獸角力。
善逸是為了追求禰豆子,死皮賴臉的要住下來,自己還懶得搭建房屋,最終炭治郎幫他再建了一棟小屋。
炭治郎自己,本身就不是喜歡戰鬥的人,當一切結束,他就厭倦了劍士的身份,鬼殺隊還沒解散前就退出了,粟花落香奈乎跟著他一起離開了鬼殺隊。
九年前,炭治郎跟香奈乎就萌生了結婚的想法,本來炭治郎想著等哥哥從鬼之屋出來後,再正式完婚。
可是三年之後又三年,鬼之屋大門始終緊閉,沒有任何動靜。
炭治郎跟香奈乎本來不管多久都能等下去,但是灶門家有新生命即將誕生,現在不能再等了。
看著香奈乎微微隆起的小腹,炭治郎露出幸福又帶著遺憾的笑容:「七天後,真希望那天,哥哥也能在場,他不在,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蝴蝶忍笑了笑,看了眼鬼之屋的方向。
裡面的那道身影,似乎低下了頭,心情低落。
「沒關係的,到時候我會過去。」
「你現在的生活,也真是川流時希望的。」
「小傢伙名字想好了嗎?」
炭治郎和香奈乎對視了一眼,隨後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