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港市所發生的一切,本不是在林昆的計劃當中,可又是他一手策劃的,與其靜待著尋找機會,不如主動將刀子扎入敵人的心臟,當敵人的熱血噴濺出的那一刻,手中的刀子就變成了撬動整個棋局的一根槓桿。
緬甸邊境的一個小村落裡,阮通阿古正睡在他的木樓裡,窗外的月光繼續,照在身旁熟睡女人白皙的肌膚上,她像是一條從深海里游出來的魚,白花花的面板閃耀著光澤,這是少女才會有的肌膚,溫軟而又透著彈性。
電話響了起來,阮通阿古皺起了眉頭,他的心情不是很爽,已經是下半夜了,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給自己打電話,他將電話拿起來,眼睛半睜半閉地喂了一聲,電話裡傳來的是江詩婷的聲音,江詩婷的聲音焦急而又恐慌。
“到底怎麼了?吞吞吐吐,我真想把你的舌頭割下來。”阮通阿古粗聲粗氣,他的聲音吵的懷裡那白花花的姑娘一陣呢喃,這姑娘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然後放了個響屁。
都說響屁不臭,可這姑娘放出的屁卻像是臭魚一樣的味道,阮通阿古不等電話裡的江詩婷說話,馬上皺起了鼻子大罵:“特麼的,你是吃了死人肉麼,這麼臭!”
砰……
阮通阿古一腳踹在了女人的屁股上,這白白而又飽滿的屁股捱了一記之後,女人頓時啊的一聲痛叫,整個人直接被從床上踹到了地上,頓時摔的清醒起來了。
“滾!”
阮通阿古不講情面,女人爬起來低著頭,一雙手護在胸前,心裡頭委屈可嘴上什麼也不敢說,只是連連點頭道歉。
房間裡只剩下阮通阿古一個人,他摸了一根雪茄叼在嘴裡,衝電話裡的江詩婷問道:“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二哥,二哥他……”
“老二?”
阮通阿古吐出了一團煙氣,“老二剛給我打過電話,說華夏東北周邊的地方生意鋪墊的不錯,他不會又犯什麼傻了吧,詩婷你這次表現的不錯,過去老二一直對你有些偏見,這次他在我面前可是狠狠地表揚了你一番,等你這次回來,我給你準備了特殊的禮物。”
“二哥他死了。”
江詩婷的語氣突然變得平靜,阮通阿古本能的‘哦’了一聲,但他臉上的表情突然一愣,手中夾著的雪茄從指縫間滑落,雪茄的菸灰摔得四處噴濺,他臉上的表情猛地猙獰起來,“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二哥死了。”
“……”
阮通阿古臉上的表情一黑,他的身體猛烈地搖晃了一下,稍作沉寂之後,他的聲音變得冷漠,“詩婷,你沒開玩笑吧。”
江詩婷道:“我剛去見了一個俄國的客戶回來,就得到了噩耗,我現在的心情也很複雜,二哥他……”
阮通阿古握了握拳頭,他將內心的所有情緒壓抑了下去,“瘦龍、矮獸、鐵塔三個呢,他們不是一直跟在老二的身邊麼,到底是什麼人對老二動的手,你知道麼?”
江詩婷道:“大哥,對不起,我剛得到二哥遇害的訊息,矮獸三個人暫時聯絡不上,我已經拜託駱哥和邵哥去找了,只要一有訊息,我馬上就會通知你。”
阮通阿古語氣平靜地道:“好,我知道了,就先這樣。”
掛了電話,阮通阿古在床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地上的雪茄還在燃燒,冒著嫋嫋的香氣,他彎腰將雪茄撿了起來,然後突然重重地摔在地上,衝著門外大喊:“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