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不等落罷,川本已經向著陳飛衝了過來,川本的實力不容小覷,李三陽身為河北第一鐵拳,也只是用看家本領將他強行的壓住,最終手下留情,才落得被他突然偷襲。
島國從來都不缺武術上的天才,這個川本看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能夠如此的一身本事,實屬不易。
陳飛自然不敢大意,說話傲氣是一方面,但真的大敵當前,若還是不將對方放在眼裡,那就是狂妄自大了。
這天底下的高手不少,因為輕敵殞命,如今墳頭草長的老高的絕對不少。
陳飛揮起了拳頭,和川本鏗鏗鏘鏘的對擂,兩人一瞬間沒有絲毫的招式可言,完全就是以力量來比拼拳頭。
一連串對擂了五拳,兩人這才分開,彼此倒退一步,瞪眼凝視著對方。
陳飛繼續握緊拳頭,但如果離的近了便能現,他的雙拳此時紅腫,拳頭就算再硬,畢竟也是肉包著骨頭,剛才那一麼翻撞擊,難免損傷。
而川本此時的狀況也不樂觀,一雙拳頭剛才和李三陽老前輩對決的時候,就已經被砸的腫的老高,剛才又和陳飛一番對轟,更是疼痛的厲害。
但川本死死的咬牙堅持,他們武士道的精神,絕不容許他在擂臺上做懦夫。
“啊!”
川本一聲怒吼,整個人再度向陳飛撲了過來,這一次手上的拳風呼嘯,一瞬間變幻了諸多的招式,不再硬碰硬。
陳飛也是執者雙拳出擊,雙方再一次鬥在了一起,你來我往的十幾招,最終陳飛口中一聲大喝,一記長拳直搗川本的心窩,砰的一聲悶響,川本口中一聲痛哼,嘴裡頭噴出一大口的血水,整個人凌空倒飛出去。
呼通……
川本摔在了擂臺上,嘴角淌著血水,一隻手撐著地面,艱難的想要站起來,可嘗試了幾次之後,還是不能如願。
陳飛長舒了一口氣,直起腰看著川本,語氣冷漠的道:“你輸了。”
“我,我沒輸,我是荼本家傑出的弟子,我不會輸給你一個華夏人!”
川本不服氣的口中大喝,情緒太過激動,嘴裡頭又哇的噴出兩口血水。
“夠了,川本,認輸吧!”擂臺下,荼本野夫面色冰冷的衝擂臺上喊道。
“師傅……”川本一副不甘的模樣道。
“輸就是輸了,這位華夏的年輕人不簡單,接下來就讓為師上來會會他吧。”
荼本野夫嘴角冷的一笑,就要登上擂臺。
“荼本大人,您先暫時休息,讓我上去會會這位華夏的年輕人吧。”
荼本野夫的身後,一個身材不是很高大,看起來略微有些削瘦的男人道。
這男人看起來四十出頭,穿著一件黑色的和服,臉色有些蒼白異常,乍一看彷彿一個病入膏肓很久的人,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平淡,帶著一絲陰柔。
荼本野夫回過頭看了一眼,臉上表情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也好,道井君,我提前祝你旗開得勝。”
被稱作道井君的男人一言不,向著擂臺上就走去,路過林昆的身邊,林昆清晰的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那濃烈的殺氣,瀰漫著一股死人的氣息,再看向擂臺上的陳飛,心中頓時一陣不好的預感,於是開口衝陳飛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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