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老魁一臉決然,雙手背在身後,搖搖晃晃的走進了醫院。
林昆笑著搖頭,說:“唉,這老頭的脾氣可真倔啊!”
姜夔生道:“走吧,你也進去看看,你傷的也不輕。”
林昆緩緩的呼了一口氣,氣中帶著一絲血腥的氣味,說:“我就算了,我這受的是內傷,打針吃藥是沒有用的。”
“內傷怎麼了,內傷就不需要消炎了?”姜夔生道:“說什麼老前輩倔,我看你小子也好不到哪裡去,給我進去!”
姜夔生把臉一冷,林昆眨巴了兩下眼睛,可不想真把姜夔生給惹火了,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兩人一起走進了醫院。
“記住,最近不要劇烈運動了,也不要喝酒抽菸,儘量不要是辛辣的東西,調養好的話,兩個月就能夠痊癒了。”
醫生一邊唰唰唰的在寫著藥單,一邊叮囑道,開完了藥單,抬起頭疑惑的說:“小夥子,你這真是被車撞的?”
林昆咧嘴笑道:“醫生,真是被車撞的。”他當然不能說是跟人對招打的,在正常人的認知裡,人是不能造成這麼大的殺傷的,你要是說掄著錘子砸的,倒還有點可能。
醫生抬了抬鼻樑上的鏡框,道:“從你胸口受傷的位置來看,撞你的應該是一箇中型的貨車,小夥子,你命真大啊!”
張雨夢和父親張山的情況並不嚴重,兩人不光是被打暈了,打暈之前還灌了少量的迷藥,經過醫生的處理,已經醒了過來。
老魁傷的有些嚴重,能看得到的外傷,就是手上的那個被洞穿了的大血窟窿,包紮處理了一下,以後注意定時換藥就沒事了,他受的內傷比較嚴重,醫生也是給他寫了長長的藥單。
捏著手裡的藥單,老魁一臉哆嗦的看著林昆,道:“這麼多的藥,得吃到猴年馬月才能吃完啊,到時候就算不是傷要了我的命,估計也被這些藥給藥死了,這也太坑老子了!”
林昆揚了揚手裡的藥單,說:“師傅,我也不比你少多少。”
老魁道:“要我看還是算了,這藥我可不吃,我怕被藥死。”
說完,轉身就要走,林昆趕緊一把把他拉住,道:“師傅,要相信醫學,反正這些藥吃了之後,好處肯定比壞處多。”
“昂?”
“不是不是,你不用害怕,我的意思是好處肯定比壞處多。”
張雨夢和父親張山這時向林昆走了過來,張雨夢微微低著頭,一副不好意思開口的模樣,張山也是一臉尷尬的笑著。
在父女倆看來,林昆是為了救他們才受傷的,還有身邊這位老爺爺,他們只是單純的以為,那些人是衝著他們父女倆來的。
“林,林大哥,真是抱歉,給你添麻煩了。”張雨夢低頭小聲的說,一雙嫩白的小手捏著衣角,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張山道:“林老闆,謝謝你救了我們父女,以後就是做牛做馬,我張山也要報答你的這份恩情,請受我一拜!”
說著,張山就要跪下來,林昆趕緊一把攔住,把他扶起來,道:“張叔,雨夢,你們倆不用感謝我,今天這事也是因為我而起,倒是我應該向你們表示歉意,你們受驚了。”
張山和張雨夢父女對望一眼,父女倆心中很默契,也很固執的認為,林昆這是在故意寬慰他們,心中的感激更濃了。
回到維多利亞酒吧的時候,已經臨近午夜了,餘志堅和楊星雨、曲筱筱還有劉一燕提前回來,主要是擔心場子裡會有事,聚一堂虎視眈眈的盯著維多利亞酒吧,就像是狼盯著肉。
不過,最終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今天晚上的維多利亞酒吧生意格外紅火,招來了不少看完了報紙要來湊熱鬧的年輕人,派去監督聚一堂的小弟也傳回了話,聚一堂今天晚上沒有任何行動的跡象。
是,聚一堂今天晚上沒有行動的打算,王勤虎坐在他那寬大的太師椅上,端著茶杯,懷裡坐著漂亮的姑娘,看似尋歡作樂,實際上是在等訊息,等林昆被幹掉了的訊息。
他已經最好了打算,只要林昆被幹掉的訊息一傳來,馬上就向維多利亞酒吧發動進攻,到時候不完全把酒吧碾碎,留它一口氣苟延殘喘,等酒吧恢復了之後,再派人去碾壓一頓,反反覆覆的幾次折騰下來,百鳳門在沈城的投入越來越多,最終卻連渣都不剩。
“不,不好了!”
一個小弟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王勤虎皺起眉頭橫了這小弟一眼,道:“慌慌張張的,難不成天下來了不成,慌什麼!”
小弟嘴角哆嗦的道:“回虎,虎爺,咱們派去的那兩個兄弟回來了一個……”
王勤虎眉頭一挑,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道:“帶上來!”
兩個小弟扶著一個滿臉是血的小弟過來,王勤虎推開了懷裡的姑娘,站起來道:“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小弟嘴唇哆嗦,語氣虛弱的說:“虎爺,計劃失敗了……”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