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一副我很冤枉的表情說:“警官,你都我說是小流氓了,你見過哪個小流氓到了警察局還敢鬧事的?行了行了,趕緊帶我去牢房裡吧,我不想在這待了。”
兩個民警互相對視了一眼,眼神裡泛起一抹奸詐狡猾的光芒,冷冷的衝林昆笑道:“這可是你急著要求的,待會兒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別怪我們。”
林昆馬上就聽出來這民警的話裡有話,不過他也沒再繼續和這民警墨跡,根據他多年看人的經驗來判斷,眼前這位民警的智商和心態都有問題。
林昆被帶到了警察局裡的臨時牢房,這間臨時牢房裡關了不少的人,有的長得凶神惡煞的,有的一臉窩囊沮喪相,兩位民警把林昆關進來後,沒給他開啟手銬就走了,臨走前還特意的陰測測的衝著牢房裡說一句:“我們出去吃個飯,暫時不會在這,你們都給我聽著,都給我老實本分一點,不準打架啊!”
另一個民警看起來是在小聲的對同事說,可說話的聲音卻是很大:“這監控今天好像壞了,他們不會趁著咱們不在亂來吧,事後也沒個證據。”
兩位民警說完,回過頭衝林昆陰測測的一笑,然後便向外走去,林昆站在欄杆旁衝他們兩個大喊:“喂,你們是不是應該把我的手銬鬆了再走啊!”
離的很近,兩位民警卻像是根本沒聽到似得,有說有笑的離開了,吱嘎一聲關上了牢房外的又一層鐵欄杆門。
“喂,喂!我跟你們說話呢!”林昆站在牢房的門口大喊,完全無濟於事,看來那兩個民警是擺明了要故意刁難他了,林昆嘆了口氣剛轉過身,就見牢房裡本來坐著的幾個犯人站了起來,為首的是一個膀大腰圓中年漢子,剃著光頭,脖子上有紋身,臉上表情陰鷙橫肉亂顫,無一不標明他是一個惡人。
在這光頭大漢的身後跟著幾個差不多二十幾歲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一個個臉上的表情也都陰鷙的很,那眼神看在身上,能感到一股實質化般的涼意。
林昆皺了皺眉頭,旋即咧嘴一笑,“幾位哥們,你們這是……兄弟我初來乍到,還請幾位哥們多多關照,咱們遠日無仇近日無冤,應該互相友好對吧。”
“呸!”
為首的大漢一口唾沫向林昆吐了過來,被林昆機敏的躲開了,旁邊的小青年頓時破口大罵:“麻痺的小崽子,大哥吐你口水是看得起你,你還敢躲!”
“就是,咱們大哥的口水,那是對你的照顧,你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
餘下的幾個小青年也跟著紛紛起鬨,為首的大漢一抬手,嘰嘰喳喳的幾個人頓時鴉雀無聲,一副同仇敵愾而又視草芥的凜然表情瞪著林昆,為首大漢咧嘴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嘴裡的兩排黃牙尤其瘮人,喉嚨裡發出兩聲積痰的聲音,道:“小子,剛才聽你一番話說的還挺懂事,現在老子我給你一個機會,跪下去把老子剛才吐的口水舔了,老子幾天就放你一馬,否則的話……”
“呸!”
不等著大漢把話說完,林昆反的一口口水吐到了大漢的腳下,咧嘴一副嬉笑的模樣說:“行了兄弟,別在那一口一個老子了,我也給你一個機會,不不不,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低下頭把我的口水舔了,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為首的大漢和身旁的幾個小青年同時一愣,面面相覷,大傢伙都沒出聲,但彼此的眼神都在確定著,剛才的話真的是那小子說的?那話是真的麼?
這牢房裡還有其他幾個看起來窩囊的犯人縮在牆角,這幾個人正眼都不敢看大漢幾個人一眼,顯然都是被大漢這幾個人給欺負怕了,聽了林昆的話後,幾個人下意識的就小心翼翼的向林昆看過來,只見這小青年瘦高個,兩隻手被抱在身後,不像是很牛X的模樣,但卻敢那麼對大漢幾個人說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活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要自尋死路……
牆角縮著的這幾位剛進來的時候都和林昆有過同樣的遭遇,只不過最後他們都選擇跪下來舔口水,儘管是舔完了口水,結果還是捱了一頓羞辱。
“小子,你是在跟老子說話麼!”為首的大漢怒瞪雙眼,一副要吃了林昆的表情,兩隻拳頭握的咯吱咯吱的響,撐開的鼻孔裡似乎能噴出火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