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主持人也看過夏卉失蹤的新聞,也一直沒有得到夏卉復出的訊息,看了一眼臺詞本,兩人的心裡‘迷’‘惑’,但出於專業的素質,還是微笑著宣讀:
“她像是雪山上的白蓮‘花’,清澈,透入人心,她的歌聲像一曲天籟,在我們的心中悠悠回‘蕩’,我們感染於她的清純,沉醉她美妙的歌聲裡,像睡在最溫暖的母親河裡,我們寧願不醒來,永遠享受這份安逸、寧靜、悠遠……”
“下面有請我們今天晚上的最後一位參賽選手登場,大家的掌聲在哪裡!”
臺下一片安靜,眾人目光錯愕的望向舞臺,似乎根本就沒聽到主持人的話。[.com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訪問:. 。
趙磊臉上掛著不屑的笑容,回過頭對身旁的美‘女’秘書阿晴譏笑說:“我倒要看看他們找來了個什麼貨‘色’,今天晚上的總決賽冠軍,要麼是那朵玫瑰,要麼就是我們的不敗傳奇,他百鳳‘門’想要和我們爭,還是省點力氣回家吃‘奶’吧。”
美‘女’秘書阿晴很同意老闆的說法,笑道:“是啊,就等著看他們黔驢技窮呢。”
“黔驢技窮……”趙磊哈哈笑道:“好,這個成語用的貼切!”
臺下完全冷場了,好在兩位主持人都是中港市知名的主持人,什麼大場面都見過,兩人並沒有慌張,而是對著一旁的舞臺燈光師遞了個眼神,而後一起退到了一旁,眼神中充滿‘迷’‘惑’與期盼的望向舞臺的中央,那兒是每個選手登臺的地方。
偌大的舞臺上燈光全滅,只留一束照了下來,眾人錯愕的眼神注視一下,一道靚麗的身影從舞臺下升了起來,裝束是‘女’人,臉上戴著一個面具,身上穿著一件以天鵝為原型的設計服裝,頭山‘插’了兩朵裝飾用的羽‘毛’,一出場,什麼話都沒說,音樂也沒有響起來,卻是無形中一陣強大的氣場鋪散。
這不是清純‘女’神夏卉,絕對不是!
臺上臺下的所有人,一瞬間就下意識到,但儘管如此,一雙雙目光中還是充滿了期待,臺上這個‘蒙’面的‘女’人,身上總有一股說不出的氣質,令人好奇而又嚮往。
趙磊臉上那譏誚不屑的笑容突然一僵,回過頭衝秘書阿晴問:“查過麼,什麼來頭?”
阿晴尷尬的道:“查過,沒查出什麼來頭。”
趙磊眉頭一皺,道:“哦?”
阿晴道:“百鳳‘門’訊息封鎖的太厲害,而且好像也不是什麼出名的歌手。(.la 棉、花‘糖’小‘說’”
趙磊呵呵一笑,道:“還整的‘挺’神秘。”
林昆望著臺上的身影,他眼神裡滿是驚訝,他當然認出了舞臺上那個白天鵝一樣裝扮的‘女’人是誰,別說是穿上舞臺服,就是穿上軍大衣他也能認出那身材,他驚訝的是,就算給他一萬個理由,他也不敢相信楚靜瑤會站在舞臺上!
她會唱歌?
她會跳舞?
她怎麼會來?
……
一時間,無數個問號,從林昆的腦袋裡冒了出來,他也終於明白蔣葉麗為什麼一直不讓他知道參賽的人是誰了,這一定是楚靜瑤的意思,那她這是在幫自己麼?她,她為什麼要幫自己?不是正和高中時愛慕的潘劍在熱戀麼?
“昆哥,怎麼啦?”章小雅見林昆的表情不對,奇怪的問,她這麼一問,周圍其他人的目光同時聚焦到了林昆的臉上。
林昆回過神,笑著問章小雅:“小雅,你看出來臺上的那個人是誰了麼?”
章小雅瞅了瞅臺上,搖搖頭說:“沒看出來,是誰啊?”
林昆笑著說:“我也沒看出來。”
章小雅撇撇嘴:“我以為昆哥你知道呢。”
坐在章小雅身後的陸婷卻是抿嘴一笑,目光若有深意的看了林昆一眼。
臺上的音樂響起,臺下的觀眾目光中充滿期待,想要看一看這個頂替夏卉出場的選手,到底有幾分才藝展示,在大傢伙心中的預設當中,她要是能有夏卉三分之二的水平,就知足了,不奢望她能像夏卉那樣出類拔萃。
然而,隨著音樂正式進入的第一個節拍,臺上的‘蒙’面‘女’人唱響的第一聲嗓音,臺下那一雙雙熠熠閃亮充滿了期盼又不是那麼奢望的眼睛裡,陡然間煥發出了驚‘豔’的異彩,只是喉嚨間唱響的一個簡單的音符,就令人‘激’動……
夜場裡的歌聲都有一個極大的特點——勁爆,能挑逗人的神經,令人亢奮。
臺上‘蒙’面‘女’人的歌聲卻一直舒緩抒情,這讓人聯想到了某些文藝酒吧的歌手,他們音調不高,他們不打扮的‘花’枝招展,他們嗓音樸實,他們用歌聲陳述著故事,座位一個旁觀的消費者,或多或少都能從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蒙’面‘女’人的歌聲讓臺下震驚的人們漸漸心思寧靜,她的歌聲傷感而不累贅,果斷又充滿懸念,臺下的觀眾漸漸從震驚回過神,開始陷入到‘女’人的歌聲中。
歌曲一直平緩如流水,似乎眾人已經習慣了這種躺在母親河裡沐浴一樣的舒適感受,在突然接近尾聲的時候,‘蒙’面‘女’人突然將歌聲音調拔高起來,臺下的觀眾似是猛然從平靜舒適驚醒過來,身體裡的神經剛要被撩撥起來,歌聲恰到好處的戛然而止,令人意猶未盡,同時又回味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