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辰瑜端坐龍椅,心情舒暢。
他的人越來越多,終有一日大盛朝會變成他喜歡的模樣。
「微臣明白,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明白那就各自忙去吧,朕還有要事,退朝」
謝辰瑜離開。
金鑾殿上人人面面相覷,都在猜測皇上說的要事是什麼?
工部尚書和兵部尚書兩人面面相覷。
「只有咱們兩個是先帝的人,和他們不一樣」
「我可從來沒貪汙,我工部有什麼可貪的」
工部尚書呂信坦坦蕩蕩,他是個黑瘦的四十歲老頭,脫下身上二品大員的官服,換上草履布衣,活脫脫一個農漁老翁。
可見他平時沒少去各個工地工事來回跑。….
兵部尚書張約恰恰相反,他生得白胖,肚子大得官服都撐不住,腰帶鬆鬆垮垮掛在腰間。
兵部尚書捋著鬍鬚:「我……咳」
「我也沒什麼好貪的」
「那什麼,我還有事,先走了」
——
內宮
林夕夢迴來,第一件事不是弟弟的傷勢,而是先向皇后請安。
她換了身素色衣裳,挑了幾隻青色玉簪,羊脂白
玉的鐲子,用胭脂水粉畫了個淡妝,清清爽爽去了椒房宮。
與別的宮裡花枝招展的女人都不同。
皇后斜著眼皮看了她好幾眼,除了恨自己當初沒下狠手要了她的命換來十萬兩雪花白銀,別的一無所想。
至於伴駕遊江南,這種事她已經懶得吃醋。
「起來吧」
林夕夢依舊跪地不起。
「本宮知道你想做什麼,想去就去,有什麼需要的只管來找本宮」
皇后懶懶倚在鳳椅上,撥弄著手邊官窯出來的雨過天晴色的茶盞。
她滿意喝了一看上好的碧螺春茶,換了個姿勢看向林夕夢。
林夕夢:「……」
她完全弄不清皇后現在搞的什麼路數。
「娘娘,按照宮規,內宮女眷是不能隨便召見侍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