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是包不住火的,小心駛得萬年船,軻兒,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該明白這些道理」
「可他們……」
「會有辦法的,你已經是太子了,有些事不能做,大部分還是能做的不是?」
皇后慢悠悠的態度再次激怒謝辰軻。
拳頭死死攥住,咯吱吱幾乎碎掉。
皇后緩緩睜開眼淡定。
「你太浮躁了,就算現在上位也未必是好事,如果你繼續這樣,本宮當真……」
「當真什麼?」,謝辰軻追問。
皇后笑了笑,沒繼續說。
「時候不早,你先回吧,我也乏了」
謝辰軻憋氣離開。
陰沉著臉回到東宮,一頭扎進書房。
自從那次太子妃來書房發生了那些事,他的書房就再也無人靠近。
「去,找兩個人來服侍」
寶應恭敬退下,片刻就尷尬回來。
「殿下,那個……沒人願意來,一個兩個都推說病了,請殿下恕罪」
「廢物!」
謝辰軻砸了桌上的茶盞,又抽出桌布甩在地上狠狠砸幾腳才洩憤。
「都與本太子作對,一個兩個都作對」
寶應縮了縮脖子。
謝辰軻猛然看向他:「怎麼,你也覺得孤可怕?」
寶應連道不敢,架不住謝辰軻一再注視,他只好跪下來帶著哭腔。
「您也是壓力大,奴才都知道的」
「劉娘娘去得早,您這些年過得不容易,奴才都看在眼裡,好容易要苦盡甘來,現在還要繼續忍,憑誰也接受不了,主子爺,奴才都知道的」
寶應年歲有三十多不到四十,打小就伺候在身邊,老家也無人,還是百分百可靠的。
謝辰軻親自扶起他。
「我知道,公公才是最忠心的」
「那你說我現在怎麼辦?」
「母后不同意那件事,王家也想處處挾制我,兄弟們漸漸都成家立業,人人虎視眈眈想拉本太子下馬」
「我決不能讓他們得逞,絕不能!」.
半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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