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也算一種投名狀。
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查出來就是個死,謝辰瑜一旦答應就是把命堵上,用人肉替謝辰軻背鍋。
但顯然不賭不行。
謝辰瑜爽快答應了。
當晚就接到整整十六包砒霜,每包足有半斤重。
裡面摻雜的有別的毒藥,少劑量吃下去當時沒事,但內臟會陸陸續續壞掉,快則三四天,慢則半個月,服藥的人會陸續死亡。
表面看上去像得了怪病死的,又是大批次死亡,太醫很容易定性為疫病。
到時候順帶‘治病救災’,再來個與民同甘共苦,謝辰軻想要的就都有了。
想象總是很順利。
事實,也的確還算順利。
謝辰瑜親自帶人施粥布藥,也親自把這些毒藥摻到每碗粥、每副藥裡。
不到三天,體弱的饑民們陸陸續續生病。
只有一點兒不太一樣,就是這些災民看起來病入膏肓,真正死的並不多,大多數都還在死亡線掙扎。
直到七八天過去也沒多少人嚥氣。
謝辰軻有點兒急。
“餵你看我做什麼,我可是完全按照你說的法子往裡兌藥的,結果怎樣與我無關”
謝辰瑜攤手聳肩,一副愛咋咋地的樣子。
謝辰軻忙安撫:“二哥也是隨口說說,不是懷疑你”
“按說這毒藥下去也該有結果,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什麼動靜,你瞧瞧那一堆三個老太太,病成那樣了都沒死,這算什麼狗屁毒藥”
“這我可不知道了,弟弟不懂這個”
謝辰瑜答非所問,實際腦海裡早就飛到醉仙樓痛飲幾杯。
醉仙樓裡最適合的姑娘永遠是下一個。
下回去是找個纖細腰肢還是豐滿微胖?
‘對了,新來了兩個胡人舞女,會釀西域葡萄酒,胡人……’,謝辰瑜想入非非。
謝辰軻喚了他好幾聲才回神。
“二哥問你接下來怎麼辦?”,下一次毒藥當真不容易,再來一次根本遭不住。
謝辰瑜撫著下巴。
“依我說就這樣了,這些病病歪歪的也吃不了多少東西,隨他們是死是活”
謝辰軻眉頭輕舒,頷首:“也行”
不得不說這個弟弟還是懂自己的,這幫人的確礙事。
說幹就幹,次日,謝辰瑜繼續施粥。